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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竹青握着她的手,牵到嘴边吻了下,“还真有。”
舒安父母去世的事,给她留下了巨大的心里创伤。在听闻举报消息时,她极力想掩饰慌张,却没能骗过陈竹青的眼睛。她常在晚上被噩梦惊醒,转头看到陈竹青还睡着,去客厅转了几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躺回来睡觉。遭遇这种事,陈竹青心里同样憋着一口气睡不好,舒安去倒水、踱步,他都是清醒的。
她不提,他也没说,怕加剧舒安的恐慌。
今天,陈竹青在整理书房时,发现草纸被舒安写满了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字迹很乱,又重重叠叠的,分不清是想事走神时瞎写的,还是过于担心陈竹青写着发泄的。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一种好兆头。
陈竹青决定把事情挑明,他和她说了拒绝西村村长儿子用二期工程款购买新设备的事。
这件事和举报离得这么近,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起。
舒安还是开心不起来,就算知道是谁举报的,依旧解决不了问题。
陈竹青和她不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也做不来这样的事,他们在明,敌人在暗。一但和这种难缠的人结梁子,后续不知道还有多少事等着他们。
想到这些,舒安就头疼,五官都拧巴到一起。
陈竹青安慰她:“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永远正直。我做的事问心无愧,符合规定,管他怎么审查都不会有问题。”
舒安追问:“那要是有人故意搞你呢?”
陈竹青还是笑,“你都说是故意的了,那这种怎么防?我总不能为了讨好小人,去做违背规定的事吧?”
“也是。”舒安往上挪了挪身子,靠到与他齐平的位置,“为什么向文杰又能遵守规则,又不得罪人呢?”
陈竹青拍拍胸脯,“这不是哥在替他扛雷。”
提到他,舒安忽然有了想法,“要不你去问问向文杰,看调查组那是什么意思?要查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复职啊!这样提心吊胆的,我好难受。”
陈竹青摇头,“他去问也太明显了吧。不能再把无关的人扯进来了。”
他食指勾起,指腹顺着她的鼻梁滑下,又故意点了点她的嘴唇,调|情的意味很浓。
在长期的磨合里,两人之间有种奇怪的默契,他点哪,舒安就会仰头去吻哪。
陈竹青只是想逗逗她,没有其他想法。
可舒安很快从郁闷里转出来,藏在被下的脚绷紧,把自己送到他面前,害羞地抓他的衣衫,凑近去吻他的嘴唇。
他笑着低头,享受她安抚的亲吻。
夜深了,陈竹青回以一个浅吻作为结束。
“宝贝。要是真出事了,你养我,行不行?”他的手勾着腰肢,隔着衣服摩挲,动作轻柔缓慢,撩人至极。
舒安嘴唇还是肿的,头微微抬起,透过水雾朦胧的眼眸瞧他,很认真地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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