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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实力悬殊致使她成了一个俘虏,不论是力量还是权力上,她都不过是蚍蜉之于大树,而韦如是则是栖息于树间的雀鸟。

越是挣扎,手腕上的玉带勒得越紧,发髻散开,珠宝钗环落到了铺着锦缎的塌上,这模样格外狼狈,看起来像一个被捆绑起来的疯子,而真正的疯子正一丝不苟,冷冷地看着她。

月光透过纱窗落到塌上,男人的侧颜如冷霜一般惨白,指尖落到软烟罗裙的腰带之上,轻易挑开了相互挂靠的玉扣。

一层一层衣裳如花瓣一般散开,直至白色雪缎抹胸。倒春寒的天气,偌大而空旷的寝殿内寒意阵阵。

他坐在塌边欣赏够了她的狼狈模样,缓缓倾身而来。时语冰别开眼,不知他还想如何羞辱她。

萧叙俯首于她鬓发边,薄唇若有似无地划过,衣裳上清淡的檀香气令人分神。

下意识地去推开他,一时忘了手腕已经被牢牢束缚,动了便勒得更紧,时语冰顿时一阵呜蹙紧眉头。

长臂揽起腰肢,他如同一个凌迟的刽子手,慢条斯理地折磨着她。

时语冰一句话都骂不出口了,不适感随之而来,昏暗的寝殿之中一片死寂,而塌上的一切都显得格外荒唐。

当初就不该来招惹这个疯子!

时语冰死死咬着唇,却控制不住呜咽声冲破喉咙,骤然哭泣声令萧叙瞬时停下,眸光在黑暗中寻找到她泪流满面的脸。

眼看着男人再次俯身而来,时语冰意图闪躲,然而萧叙大发慈悲解开了捆绑着她手腕的腰带,冷冷警告道,“不要再动。”

她憎恶为人所控任人鱼肉之感,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就在手腕再次能活动的瞬间,扑向了皇帝,再次咬在他肩上,贝齿隔着衣料嵌入血肉之中。

皇帝并未推开她,而是顺势圈着纤腰将她抱起。

身后便是白墙。

“啊——!”因为悬空而生的坠落感蔓延开来,时语冰十足不安,不得不揪抓住宽阔的肩膀。

薄唇附上她的唇,径直汲取,淡淡的血腥气再次化开。她挣扎无果,再无一丝力气,几乎是攀附在眼前的身躯上。

衣裳凌乱地堆砌于一处,身躯紧绷怕他突然松开手。

“别、”

所有推拒皆是徒劳,萧叙温柔却强势,将她圈禁于狭小的空间之内,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吟,“唔”

今夜月色尤好,月之清辉从精致轩窗洒落地上,微微照亮殿内,华贵的楠木桌椅仿佛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冰霜。

她的注意并未停留太久,心神再次被吸引去了别处。

后背隔着轻薄的软烟罗摩挲着白而坚实的墙面。

不知过了多久,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臂膀,指甲几乎嵌入宽实后背,呜咽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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