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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观察伶人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但掌心略显粗粝,不似抚琴之人的手,外加虽然他身着宽大衣袍斗篷,却依旧得以感受他刚才衣下坚实的肌理。

许月圆得出一个结论:这伶人擅长剑舞

锵——萧无烬剑出鞘。

许月圆被剑的反光晃到了眼睛,转身用手一挡,背后徒然升起一股恶寒冷,再次睁开眼眸时惊诧得朱唇微启,“郎君你看那处!”

她大喊一声抬手指着不远处的河岸,天边的粉霞光芒梦幻至极,夕阳照得清澈湖水波光粼粼,几只黑色天鹅浮于湖面之上,令人心旷神怡之景。

许月圆前世在宫中多年,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自在过了。

她跳下马背奔跑到湖边,脱了鞋袜,岸床浅浅的,底下是被冲刷得光滑蹭亮的石头,河水清澈透凉,解下腰腋间的细带,将裙子拉高绑在腰间,避免裙摆沾到水。

“郎君快下来——!”她踮足朝着岸边挥挥手,弯腰捧了一些清水泼到脸上。

一双玉足精雕细琢,在浅浅的细河之中尽情地踩水。

这水的源头是山上的的清泉水,在与真正的河水相汇之前,清澈干净,如仙露不染一丝尘埃。

伶人骑着马儿缓缓步到岸边,并未下马,身姿挺拔坐于高大马儿之上,不远不近地望着她。

跑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热,许月圆脱下身上薄如蝉翼的罩衣,沾了水往岸边跑去,然而河床的石头实在太滑,她足一扭扑到了河水里,再起身时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上还滴着水珠,没哭反而笑起来。

自由了,彻底自由了!

用袖口擦了擦脸颊的水,缓步朝着伶人走过去,将手中沾了清水的罩衣捧至他面前,“郎君热不热?将面具摘下擦擦脸吧。”

男人的剑还未入鞘,一手持剑一手牵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具之下的脸不知是何模样,又是怎样的表情,许月圆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他不接,她有些尴尬。

此时马儿突然甩头拱了拱许月圆的手臂。

“你也要擦擦?”她缩回手用罩衣擦拭马儿为其消暑,“它叫什么名字?”

伶人不开口。

“是不是没有名字?”她伸出手背抱过马儿,瞬间马头一甩将她甩开了。

“战马,不喜人亲近。”

“哦......”许月圆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而后又想到了什么,“那我给它起个名字好不好?”

伶人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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