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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丝微微阖着眼眸，哂笑一声：“这是个什么问题？”

见她似乎好奇想知道，克丽丝便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的确蛮喜欢琴酒这类，不过——要选丈夫的话，他第一个被排除掉。”

“那克丽丝想要什么样的女儿呀？”相芸一双眼眸扑闪扑闪着，更是期待答案。她会不会是妈妈想要的那种女儿？

克丽丝挑着眉梢，狐疑道：“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相芸眼中的光微微淡了下去，克丽丝揉了揉她的头发：“当然是想要像你这样的女儿，只是像我这样未必能做个好妈妈。”

“会的，你一定可以。”相芸立刻反驳道。

经历过的那些年，她的妈妈一直做得很好，在她看来，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

不可能的，这个傻姑娘还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

克丽丝笑道：“你这么说的话，你就做我唯一的女儿吧，愿意吗？”

相芸点头如捣蒜：“愿意！”很快她疑惑不解道：“为什么是唯一？”克丽丝对柯南他们也很好，会暗中保护柯南，想来也很喜欢孩子，怎么不多养几个，难道是担心组织？

别人她可以尽情隐瞒，可是对于相芸，克丽丝不想瞒着她：“因为我没办法，还记得组织让你做的药么？”

“难道？！”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很多年前，和你差不多的年纪，我被迫试了药，从那以后我没有那个权利了。”这是自己无法向别人吐露的话，却对相芸说了出来，相芸在她心中已经重要到了她自己都无法可想的地位。

相芸听罢，整个人低沉着，双手紧紧攥着，指尖嵌入掌心也不觉得疼痛，因为她的心更疼，如同千万柄利刃搅动她的心房。对于组织的恨意更是到达了一个顶峰，不管付出什么，她绝对要让组织付出代价。

克丽丝轻描淡写着过去的一切：“我自己都不在意了。”实际上，还是在意的。

安慰的话，相芸哪里能听不出来，如果克丽丝真正不在意的话，那么她那些行为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对于自己、对于柯南、小兰的爱护，正是源于她的本心呐。

忽然间，她想到：如果是这样，那她的存在是怎么回事？事情一定会有转机的！

“你一定会有的，属于自己的孩子！相信我，一定会有！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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