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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么长时间就能认出来，你对他可不是普通认识可以解释。”克丽丝一阵头痛，她家可爱的小猫咪怎么就被波本给拐走了，波本那个黑心肝连她有时候都觉得控制不了。

相芸没有话可以说，因为克丽丝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既然是真的，那就无从反驳。

那层迷雾好似一下散开，露出了迷雾下的真相，她喜欢上了安室透。不是青春期的萌动，不是任性，而是真切的喜欢。

没有明了感情后的欣喜，她反而陷入了自责之中。

“克丽丝，我真的好渣，欺骗了他们的感情。”她无助地抱住了克丽丝，忍不住哭出了声，“我太任性撩拨了他们，却喜欢上了别人。”

游戏可以重来，人生不可以。兜兜转转，渣女就是她自己。

克丽丝轻柔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有些人很好，但是不喜欢又能怎么办？你和他们也都是和平分手，他们都不怪你，你也没必要责怪自己。”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拿她的举例还是算了，她怕她家小猫咪吃不消。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她的道德底线告诉她，她做的事就是错的，错的离谱。感情的事真的好复杂，比研究还要难解。她现在也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解开，只觉得以后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道歉、好好弥补她的过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句话我应该没说错。”

“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

被克丽丝安慰着仿佛回到了她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她贪婪感受着克丽丝的怀抱：“克丽丝，你真的好像我妈妈。”

“是吗？我的真实年纪确实可以做你的妈妈，要不，你现在喊一声干妈来听？”这时候，克丽丝想办法说着其它话题帮她走出现在的困境。

“妈妈。”她闭上了眼，只用着心去感受。

克丽丝从来都没做过妈妈，她没有这个权利，这一刻听到这么一声称呼，她眸色动容：“乖女儿。”

相芸依旧没有睁眼，她喃喃道：“妈妈给我讲故事好不好？不要听看过的那些童话故事。”

她们仿佛一对真正的母亲，女儿朝着母亲撒着娇，母亲宠溺着满足女儿的要求。

克丽丝搜肠刮肚想了想之后缓缓开了口：“很久很久以前，在意大利有一个很有势力的人，他有很多的后代，其中有一名漂亮的女孩子，特别受欢迎......”

一开始的时候，相芸就这么听着，越听她的面色就越发变了。

她忙问，不由得紧张道：“克丽丝，这个故事你从哪儿听的？”

“你又不听看过的童话故事，我只能动动脑筋自己编故事，还继续听么？”编个故事还真难，妈妈可真不好当。

“听，我当然听。”她还想听故事接下来是什么样，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假如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