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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钱财即可。”声线低沉,阳光倾洒,淡淡微笑,眼眸上扬。
像极了一只有些狡猾的狐狸。
还是最好看的一只。
可是若说两个人究竟定下了什么暗语。
临行前夕,旧时池塘,和入梦时同样两人话别的场景,场景依旧,话语却是已然发生改变。
两人背靠着大树,师语琼把头靠到应寒的肩上,听他讲前几日遇到的有些奇怪的人,和那个人说与他的话。
听完之后,和应寒一样难以置信,可听到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时,不由得紧紧握住他的手。
声音也微微颤抖:“应寒,难不成你遇到的那个人能够预知今后之事?如果……如果你会受到那样的刑罚,如果我被骗嫁了宁珏,那该多么难过啊……”
她把头埋到了应寒的胸膛中,他牢牢抱住怀中的人,就像是抱住了这个世间,最稀有的珍宝。
应寒轻拍着她肩膀道:“我也不信宁珏会如此,可是我也害怕,我们定好,我每封信的开头,都会写阿琼吾妻,见信如面。如若他真的对你有心思,必定不会让信里出现这几个字,一定要听好,知道吗?”
师语琼离开了这个温暖的怀抱,抬头看着他的双眸,认真点着头,不过转头觉得哪里不对。
反应了下才捏起了他的脸道:“谁是你妻子了?应寒你又占我便宜是不是?”
应寒听完笑了起来,就像儿时捉弄得逞,洋洋得意的样子。本是想再玩笑一番。
可是看向她时,因害羞微微红润的脸颊,不由得入迷,轻闭双目,低头轻轻吻向她泪痣所在之处。
还好今日,应寒终于亲口说出了这句,“阿琼吾妻。”
可是,应寒注定是与南尘这场赌局的输家。
宁珏收到第一封信的时候,只是粗略的瞟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冷笑着一边走一边撕着信笺,之后随手抛去,碎片飘零散落,鞋履踩过,陷入泥土之间,就像从未有人寄回思念一般。
而这一幕,被躲在一旁偷看的应寒看的真真切切,此时,散做碎片的,却还有十余年的情谊,陷入泥土,深深埋葬。
应寒于那个现在想来无尽嘲讽的秘密之地独自酌酒,喉间苦涩,心如刀绞。没想到,那个名为南尘的很是奇怪的人,却是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抹了抹嘴边的酒水道:“怎么,靳公子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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