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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好好叫别人的名字啊混蛋!”
织田作之助喝了一口酒,感叹:“你们关系真好。”
“才没有!”
两个少年异口同声的喊道。
“这就是我和作之助的初遇了,”怀抱着向阳花的青年说道,气息内敛眉眼低垂,浑身上下拢着说不清的丧气,和他讲述的故事里那个活泼的自己一点都不一样,“那个时候说实话,我很惊讶,因为那是第一次,太宰向我介绍他的友人。”
中原中也也回想起之前,“在十六岁的时候,太宰也有一次要求让我和他一起去酒吧,结果走到一半的时候首领打电话过来让我回去一趟,之后就再也没有听他说过了。”
“自从因为太宰认识作之助后,之后我偶尔下班的时候在街道上还会看到他在调解感情纷争、收拾子弹的样子,我们后来也经常在酒吧见面,他们总是喝酒,老板——我后来才知道那个酒保就是老板——也很可恶,只给我热牛奶。”
青年笑了笑,“作之助后来收养了一些孩子,我偶尔会去看看他们,以至于在那个时候,我是出差回来提着给孩子们的礼物往作之助家走,然后看到太宰坐在那,说,‘织田作,我们叛逃吧,带上中也’。”
第19章 第十九章
“我说过的吧?”青年和中原中也一起走到家,开门前留恋似的看了一眼院子里的花,“我被林太郎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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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租界爆炸,在日本与其他国家的大战末期,擂钵街出现了。
从实验室废墟睁开眼一片空白的中原中也连面包是什么都不知道,呆愣愣,学会的第一个词是“しぼう”
——死亡
牵着监护人的手,幼小的孩童天空似的眼睛看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支离破碎的尸体。
“中也,”有着红眼睛的监护人蹲下来,轻声对他说,“这就是死亡。”
幼童愣愣的把视线转移到监护人的面容上,学着监护人发音:“中也…死亡?”
红眼睛的监护人笑起来,纠正道,“是中也看,这就是死亡。”
孩子只是茫然的看他,朦朦胧胧的想道,死亡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
中原中也的学习速度很快,很快就能流利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并提出疑问。
在战场上牵着与谢野晶子沾满血液的手,中也穿着一身白衣问:“死亡就是再也看不到他们吗?”
摸他头发的叔叔、把他举高高的哥哥,还有悄悄给他吃糖的白衣姐姐。
与谢野晶子脸上肌肉勉强牵起可以称作是笑容的弧度,“不,他们不会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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