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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悦眼神涣散, 耳膜内奔腾的热血似鼓点在敲打, 震得她脑中一片浆糊,迷迷糊糊中她看到马车上的幽帘被人撩开, 太傅大人谛仙般的俊脸居然出现在她眼前....
魏宁侯应付完身边的那群大学士们, 神使鬼差地朝暖阁走去, 恰巧在看到陆明悦和柳云舒在连廊下依依惜别,他站立在假山长亭间,清晰地听到陆明悦口中那句:我与太傅本就身份有别, 缘起相聚,缘灭相散。
好一句缘起相聚, 缘灭相散。亏他这半个月还在懊悔那日的诀别之言会伤透美人的心, 他这个不长记性的怎么又忘了, 陆明悦压根就没有心。
胸中憋着一股怒气, 魏宁侯骑上绝影从京城一路奔至郊外,吹了个透心凉才冷静下来,正在想着要怎么拉下脸皮,寻得借口再去陆宅一趟。却看到一辆马车七扭八绕地冲来,又慌不择路地撞到树上。
他定睛一眼,驾驶着马车的不就是陆明悦身边的那个大力丫鬟,见她脑袋上还有一块血迹,可是这二人又惹了什么事?
魏宁侯打开车门,一股旖旎的馨香扑鼻而来,只见陆明悦侧躺在软塌上,眼周红晕的片片漾起,一直染到她粉嫩的脖颈下,美人星眸涣散,看到自己时,竟然像小猫一般扑上来,狠命地往他身子里钻,饱满的绛唇在他耳边胡乱摩擦,口中带着哭腔似黄莺初啼,唤得魏宁侯身上一阵激麻,直窜颅顶。
这般主动的陆明悦是他从所未见的,他深吸一口气,拉下怀中滚烫的美人问:“这是怎么了。”
“明悦中了情巫,太傅...我好难受...”陆明悦又情不自禁贴了上去,只觉得太傅冰凉的身子甚是舒服,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好浇灭她体内燃烧的血液。
只离开她片刻的功夫,居然被人下了这种脏污的巫术,魏宁侯勃然变色,咬牙切齿问道:“给你下巫术的人呢?”
“死了死了...”陆明悦不耐烦的回答,只觉得眼前的太傅甚是墨迹,为何不能同往日一般死皮赖脸的贴向自己,好疏解她身上的难受。
魏宁侯见眼前美人一脸不耐烦,纤长的玉指开始野蛮地撕扯他胸口的衣襟,又气又笑道:“悦儿再忍忍,本候也需找到个僻静的地方,才好服侍美人。”
说完,她让阿蛮下车,自己则坐上车夫的位置,掉转马头,驾驶着马车绝尘而去。
陆明悦又被太傅塞回车内,透过没有关上的幽帘看到太傅端坐在车前,健硕有力的铁臂挥动马鞭,一下下抽打在马腚上,激得她心头燥热难耐,不由地出声喊道:“太傅这是要驶得九霄云外吗?还不快快进来!”
魏宁侯哭笑不得,把车马停在一片寂静的湖边,赶紧应美人的呼唤钻入车内。
平静的湖面上倒映出一辆晃动的马车,车内偶尔传来清喉娇啭,随着北风一吹,又消散不见。
陆明悦清醒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四肢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酸疼,但脑中的记忆却是异常完整,想到她在中了情巫后在太傅面前展露的媚态,羞臊得只想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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