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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长老听闻言后眼中杀意骤显,他身形如风,枯干的手指似鹰抓般朝魏宁侯咽喉抓去,常隐没想到这个老头速度如此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咔嚓”一声,邓长老的手掌被魏宁侯捏住一扭,手腕就断了,他忍住刺骨的疼痛,另一只手刚想从怀中掏出暗器,却被魏宁侯先行擒住一扯,胳膊的关节瞬间脱落。
“住手。”
屋内走出一位女子,常隐看到她后一愣,这位女子的容貌并算不漂亮,但是她的五官长得非常有特色,尤其是她高挺的鹰钩鼻,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
乌轲王!常隐脑中突然想起两军对阵时乌轲王的模样。
女子快步走来搀扶起邓长老,关切地看向他扭曲的手腕。
“我没事,阿敏呢?”邓长老头上滴下豆大的汗珠,手臂也因疼痛在不住地在打颤。
“我把迷晕了。”女子淡定的回答。
“你...你这是做什么?”邓长老大惊。
女子没有回答邓长老,她看向魏宁侯手中的蚌壳手链,开口道:“我就是乌轲的女儿乌善水,我愿意同你们走。只是希望你们看在圣女的情面上,放过我的孩子和邓长老”。
“夫人可知本候为何要寻你?”魏宁侯收起手中的蚌手壳链,悦儿提到,原来的手链还在圣殿内,这条是她自己打磨的,只可远观,经不起细看。
“自然是要把我交给乌轲王处置,我的存在就是乌轲王的耻辱。就像我母亲那样。”乌善水脸上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起伏。
魏宁侯先是面露惑色,然后又冷冷地看向邓长老质问:“从小到大,你就是这么骗的她?”
邓长老眼角赤红,愤怒地盯向魏宁侯嘶吼:“我没有骗她,当年圣女殿下把善水交给我,说明珠也会同我们离去,可是后来就传出了明珠的死讯。善水还那么小,明珠怎么舍得离她而去,定是乌轲那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他发现了明珠被辱的真相,非但没有为她讨回公道,反而为了自己的名声把她杀了。”
“当年南疆世子对明珠夫人贼心不死,想以逆谋的罪名除掉乌轲将军一家,乌轲将军发现后准备召集以前的兵马与南疆世子对抗。明珠夫人不愿南疆百姓再次卷入战争中,悬梁自尽来终止两个男人对她的争夺。”
“不可能,明珠心里从未有过他,从始至终,都是乌轲一厢情愿。”
此刻乌善水已经松开手,不可置信地看向邓长老,失去依靠的邓长老跪在地上,他脱臼的手臂在空中摇摇摆摆,滑稽又可怜。
魏宁侯拿出手链在他眼前一闪而过问:“你知道这套蚌壳链是何人所做?又可知它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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