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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白濯清只在边上浅饮,不动声色地听着二人交谈。
“听说,没多会,太傅就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出,去书房睡了。”鲁燕婉放下手中的茶盏,又丢进去一颗冰糖。
“太傅为何生气?”白濯华好奇地追问。
“这个连张总管都不清楚,说是陆美人追了出来,把什么画递给张总管,让他交给太傅。”
“大半夜的,还真的是去作画了?”白濯华可不信,太傅又不是柳下惠,和陆姑娘那等仙姿玉色的女子在大半夜独处,怎么可能只是在作画。
“谁知道呢”鲁燕婉打起扇子,习惯性的挑眼望去,在假山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太傅”鲁燕婉激动的站起来,声音娇柔得可以滴出水。
白濯请和白濯华也起来行礼。
魏宁侯从假山后走出来,今日他下朝早,在路上便听常隐禀报:窝在屋里好几日的陆姑娘终于出来了,于是便匆匆赶回府,连朝服都没换。
结果却遇到了几位小夫人,他蹙眉踱步走上凉亭。
“大正午的,怎的都在吃茶呢?”魏宁侯不咸不淡地问了句。
“我们几人闲来无事,凑在一起聊聊天,太傅,您都好久未曾踏入后院了。”燕婉撒娇地向太傅抱怨。
此次西番归来,每每处理完公务后还要盯着那个狡猾的小女,却是许久没有踏入几位夫人的房内了,他正要出言安抚,突然看到树后那抹明艳的身影。
“陆姑娘今个总算是出屋了?”魏宁侯对躲在树后之人打过招呼。
陆明悦心道今个出门前真是没看黄历,几位牛鬼蛇神一锅全都给她端上来了,不好消化。只得讪讪笑道:“太傅安好,几位夫人安好。”
魏宁侯穿过几位小夫人,走至陆明悦身前,彬彬有礼道:
“本候一直想找姑娘道歉,怎奈近日公务缠身,抽不出空。前几日是本候唐突了,陆姑娘妙手丹青,可惜本候在兵营耍刀弄枪惯了,对姑娘的画作牛嚼牡丹,惹得姑娘嫌弃,却不自知,还因此恼羞成怒,实在有违君子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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