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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陆苼现在都觉得自己颈后疼的要命,怎可能会记错,况且昨日那黑衣女人,他看的分明!
只是……
陆苼转头看向不远处好似在看热闹的宾客,脸色难看的祖母、一脸凝重的母亲,和满目愤怒的父亲,怎么也没在他们眼中看到因昨日那庄命案而生的恐惧。
这些人仿佛就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陆苼!”直到耳边传来祖母气急的声音,陆苼才再次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去道,“祖母,祖母生辰安……”
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父亲一个巴掌扇在脸上,打断了后续所有的声音。
陆父面色铁青道:“你看你穿的什么样子,今儿是你祖母生辰!你来不先给你祖母请安,而是去寻女人,你,你成何体统。今日这么多宾客在场,我陆家的脸面都叫你丢尽了!”
陆苼打小是被捧在手心长大了,虽然平日里父亲也严厉,可却从未这般在众人面前打过他,当即便忍不了回嘴:“你知道什么,我去找容初,是因为昨夜……”
陆苼想到昨夜那黑衣女子的恐怖行径,一时说不出口便卡在了这里,可是这话不说完,便更留了让人想入非非的空间。
陆母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瞥了一眼不远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容初,心中对容初的不满更甚。
儿子就是因为带了这女人回来才被老夫人责罚的,而如今这般失礼,竟也是因为这女人……
“母亲。”看着儿子被责骂,陆母实在是忍不下了,转头对阿碧道,“从前苼儿虽然小孩子心性,但也知分寸,今日这般糊涂,我看说不定是旁人诱使的。”
说罢,她看向容初示意,“这个女人身份不明,又有几分姿色,保不准是她勾引的苼儿。”
阿碧本来就因陆苼今日的不遵礼法而不满,再一听陆母竟如此诋毁容初,脸色更黑了,“少把过错都推倒旁人身上!我平日里就这样教你们的吗?”
陆母没想到一向疼孙子的阿碧竟会向着个外人说话,怨毒地剜了一眼容初,但也只能悻悻闭嘴。
阿碧唤来下人,要将陆苼再次关进柴房,就在这时,突然有家丁匆匆来报。
“不好了,不好了!”家丁来到众人面前,神色惨白惊惧,看到这么多人在场,犹豫不知该不该开口。
陆父因陆苼之事脸色不好看,心下不耐烦,道,“支支吾吾,有什么事,赶紧说!今日是娘生辰,一个个的真是……”
既然陆父都这样说了,家丁也只好开口:“就在方才,我们几个在南苑杏林中除草时,发现了一具尸体,是昨夜守柴房的阿旺……”
“什么!”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荒唐荒唐!今儿是娘的生辰,怎净出这么多幺蛾子,实在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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