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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比起荣誉更是一种束缚。
五条悟很知道五条檩为什么那么在意自己的术式。
如果幼时的五条悟没有看穿他觉醒了术式,如果五条家随行之人没有因为神子与众不同的态度而自作主张的把他买走,那么他会和其他一样没有术式的孩子一样,被禅院家丢在偏远的角落,任凭自生自灭。
后来再提起此时五条悟只觉得有趣又好笑,禅院家那么想要各式各样的术式持有者加入,结果一个明明有着很好天赋的孩子却被认为没有术式随意被抛弃。
“所以说冠上五条檩比禅院檩好听多了。”少年时期的五条悟随意的倚靠在椅子背上,他看着眼前擦拭咒具的少年,觉得当时那些人自作主张的安排好像也不错。
彼时因为能力突出,一路晋升至准特级的少年闻言朝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平日里总是正经又冷淡的人展露出和平日不同的表情时会让人觉得稀奇,更何况五条檩的外表也是相当的优越,这一笑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闪闪发光。
五条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檩你平时就是用这样的反差吸引女孩子的吗?每年的巧克力都是你收到的最多。”
明明他才是最帅,最受欢迎的那个。
墨蓝发色的少年闻言果断卖队友:“可是,据我所知,夏油君收到的巧克力数量也比悟君多。”
后来头上顶着班主任给的大包,被罚背贴背,手牵手站在操场晒着大太阳,顺便被人围观的夏油杰和五条悟看着墨蓝发色的少年路过,然后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足足有一分钟,最后摸出了手机,留下了一张精彩的照片。
一张一个白发,一个黑发的两个特级咒术师表情狰狞扑上来的画面。
顺带那天的操场走的很安详,和隔壁教室以及抽屉里的巧克力走的一样安详的那种。
如今照片还保留在五条檩在五条家所住的房间里,只是那张照片的摄影师不在了。
“术式会有办法的,只要还有咒力,檩就能使用咒具吧。”五条悟想起还在五条家放着的,修复的和新的没什么两样的咒具,只是上面家徽的地方裂开的那一道缝隙,因为裂在了花纹上,修复的再好,仔细观察也能看到。
“没有术式可能拿不动,而且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毕竟很沉的,不过拿来砸咒灵的脑壳时候也是真的响,有时候遇到脑壳坚硬的咒灵,还能多敲几下,我很喜欢。”
比起召唤师夏油杰,法师五条悟,身为狂战士的五条檩表示拿板砖,啊不是,咒具砸咒灵那是真的爽。
“……檩在高专出现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那些老橘子耳中。”五条悟想到这,不由得用了点力气,压了压下巴下垫着的五条檩的肩膀,对方只是包容的任由他倚靠,“以前就想告诉檩了,檩明明站在我的旁边,依靠我就行了,还要抽时间去敷衍那些老橘子干嘛。”
“悟君难道没想过万一我是他们派在你身边的……卧底怎么办吗?”五条檩有些讶异。
五条悟扬了扬声调“哈?”了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肩膀上的脑袋连着身体一起晃,五条檩推了推他的脑袋,示意再这样下去他们都要摔在地上了,五条悟笑够了才说:“檩居然是这样想的吗?太傻了吧,要是檩真的是卧底,我早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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