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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静州眼疾手快,三针扎下去,秦洱瞪大眼睛,说不出话了。

高个儿小哥瞧着覃静州的脸色,小声感慨,“你说你挺好一个人,为什么长了嘴呢。成叔叔都懒得理你。”

连秦洱的助理都忍俊不禁。

保镖小哥们更是垂头偷笑。

高个儿小哥倒是没猜错,覃静州这三支银针真有一支是“禁言”用的。

针灸满了一小时,覃静州让高个儿小哥洗手帮他哥们取针。

高个儿小哥高兴极了:说实话,他非常愿意让成叔叔使唤,能亲手接触到银针,更是“固所愿也”!

然而他做好心理准备,告诉自己发生什么都不意外的时候,指尖触到银针顶端,他仿佛触电一样,快速缩回了手。

他比好哥们强,倒是没有尖叫,只是十分克制地问出了两个字,“啊这……”

覃静州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指银针,并不说话。

高个儿小哥只得再次尝试,只不过这次他轻而易举地取下了三支银针,还贴心地用棉球在好哥们脑顶摁了摁。

秦洱翻了个白眼,发觉自己能说话,肯定不兴沉默,“成叔叔,这次感觉没那么疼啊!”

覃静州放下手里的茶杯,“原来你喜欢更疼一点,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秦洱要不是站不起来,他此时一定已经抱住覃静州大腿求饶了,“哇!成叔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我放屁吧!”

高个儿小哥这次干脆地哈哈大笑:他是有多久没见过这么鲜活的哥们了。

话说覃静州是故意让扎针效果显著一点:第一个病历嘛,最好能震惊世人。所以第二次针灸完成,秦洱发现自己左腿都微微有了点感觉,虽然并不能活动。

回家的路上,秦洱生生爱上了重捶自己左腿的感觉……

高个儿小哥端详了好哥们一会儿,“你还真……伤了脑子。”

秦洱捶了他一拳,笑骂道,“滚蛋!”

回到自家,秦洱见到了他大姨——她大姨是京市最负盛名的私立医院的副院长,这次专程过来,估计为了亲眼见证他的恢复的情况。

他都没换衣服,要知道这次扎针虽然没那么疼但他仍旧出了一身汗,就给他大姨表演了个“勾脚尖”。

他大姨仔细检查了一遍,为外甥恢复惊喜不已,旋即表情微妙了起来,“那位……居然不是骗子……”

秦母一把拉住姐姐,“这话可不能再提。”

秦洱的大姨点了点头,“我知道轻重。那位的儿子情况不是太好,你说……他怎么连亲儿子都不管的?”

秦洱听这话不太对味儿,忙问,“大姨,路九霄不是有惊无险,只烧伤了一小块脸皮吗?”

秦洱大姨皱起眉头,“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路九霄一直都在ICU里呢!”

秦母反应很快,“是我儿子狐朋狗友说的。”

秦洱从身边助理手里接过手机,“我这就跟成叔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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