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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军主力一样在城外,郭汜达也舍不得自家攒了三代的心血这个时候跟颜静州那两万老兵在郊外“血拼”,这只能便宜了皇帝和王家!
他此时只想擒贼先擒王,用比较小的代价除掉颜静州。
郭汜达纠集了大约两千人,自己坐在马车上“运筹帷幄”……他也想骑马,但身体条件目前并不允许!
想到这里,他不由咬牙切齿,给心腹们下令:若是颜静州抗拒,格杀勿论!
反正皇袍在敬文侯府,只要颜静州身死,到时候怎么罗织罪名还不是随他心意?
心腹们领命而去,郭家军虽然多年未曾亲历战阵,对自身实力还是颇有自信的。
却说安国公郭汜达声称敬文侯颜静州谋反,与禁军一起围住敬文侯府,消息传出去,整个北城——北城住的都是达官贵人以及绝大部分宗室,全都震撼到了。
大齐立国百年都没出过皇帝仅凭安国公一家之言就派兵围住另一位勋贵府邸的……荒唐事!
而覃静州也觉得很荒唐:你郭汜达都要灭我全家了,怎么连神射手都不布置几位?
泠境也被逗笑了,“郭汜达裂开的怕不是脑子吧。”她传音道,“难怪南方叛军进城后郭汜达就扑街得毫无水花。”
而侯府之外,禁军大统领看到的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郭汜达排兵布阵并不离谱,但不出动弓兵,他也不是很能想通。
实际上郭汜达哪里不想动用射手?
而是他家的弓兵全都听命于他那个当兵部尚书的弟弟,没有弟弟手令,那群每个起码价值千两纹银的弓手们说什么也不肯挪窝。
虽然郭汜达明面上不肯承认,但他知道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跟他不完全是一条心。
不过他相信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自己,没有射手也能成事!
当郭家军此时的统领打算下令用木桩锤击侯府大门的时候,侯府大门忽然打开,同时墙头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披甲持盾战兵,覃静州拎着长刀与战鼓声一起出现在这些人面前。
这个出场说起来也是平平无奇,覃静州大步走到自家大门处,先开口道,“看来我是被大逆不道了。”
泠境不忘敲边鼓,“侯爷你这个重读的‘被’字就很灵性。”
而窝在马车里的郭汜达怪叫一声,“大胆逆贼,受死!”
覃静州忽地笑了,“连理由都懒得想了。”他看向身后面带忧色的两个儿子,“好好看好好学。”
他双手攥紧长刀,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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