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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慈爱地看向跃跃欲试的儿女和弟子们,看得这群孩子登时就是一个激灵。
他们不约而同想起最开始父亲(师父)操练他们的痛苦经历,额头见汗,人也跟着先后冷静了下来。
望着孩子们纷纷告辞,覃静州问向系统,“我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掌握骑射和搏斗之术,有什么不对?”
系统道:“父爱如山,他们能理解。”
第二天覃静州一如既往去东宫詹事府点卯,午间吃饭的时候侄子司承晖主动凑了上来。
司承晖在刚穿来的时候很是自命不凡,但“嫁”给郡主后被教做人,老实了好多,但他遇到杨氏并和杨氏逐渐默契起来,他又恢复了雄心。
他现在不仅听命于杨氏,还能瞒着郡主把郡主哄得很好,关键是昨天他还忽悠住了独孤家的姑娘。他这次找他大伯,目的自然并不单纯:他的确不太看好独孤氏,但万一同为穿越人士的大伯忽然想不开呢……
覃静州笑眯眯地听完侄子自告奋勇愿意帮他抵挡敷衍独孤家,也没有拒绝,“那就都交给你了。”
大伯太过痛快,司承晖反而有些惊讶,“真的?”
覃静州能看透司承晖的内心,“独孤家的小姑娘都挺好看。”
司承晖眼角眉梢都透着股子喜意,“反正……我不吃亏。”
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覃静州才懒得搭理。
司承晖告辞后,他才从食盒的夹层里摸出卷成卷儿的小纸条。
杨氏告诉他,已经打算报复。
覃静州依旧在纸条上回复:知道了。
话说杨氏对自己有挺清醒的认知,凭她现在的实力单独对上独孤家,就算能赢也是惨胜。
她得扬长避短,于是她酝酿了几句,拿着证据去找海成王告状去了。
此时距离独孤氏女堵路覃静州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而独孤侧妃再怎么忌恨杨氏和覃静州,因为被老爷子专门警告,随后亲儿子也来劝她不要生事,以静制动,她也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她仰仗的两个男人都明确说了“不”,那么因为这二位而暂时侍奉她的人肯定不会再听她的。
只忠于她的人太少了!
独孤侧妃咬牙切齿了好几天,只能等明年王爷登基,儿子被立为太子,她封妃后再做打算……她拼命让自己平心静气,正在房里点香抄经呢,王爷倚重的大太监带着王爷的口谕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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