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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泪水又溢上眼帘,原来从相识到如今他们也从不曾说过一句要相守终身的话,郭圣通问:“阴姐姐在吗?”

刘秀指了指门外,郭圣通让宫人请阴丽华进来,阴丽华只因为皇后吐血,她本在门外等着问侯的,这时见郭圣通醒了和刘秀两个人在房里叫自己进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进门依旧上前要行礼,郭圣通却上前扶住她,“阴姐姐,你对文叔之心我明白,“娶妻当娶阴丽华”这话不错,错得是我。”

阴丽华听了这话心惊肉跳,抬眼去刘秀,“文叔你怎么了?文叔,你别哭啊!”阴丽华忙上前替他拭泪,“文叔,你怎么了?皇后怎么了?”

郭圣通看着他们:“文叔,事已至此,你还取舍两难吗?”

刘秀转过身:“你们不要逼我,好好的,怎么就要走到这步呢?”

锦成在屋外静静听明了一切,刚才郭圣通的那口血让她触目惊心,她跑进殿里跪在刘秀面前:“陛下,婢子无礼,我家姑娘要活不成了,陛下你放了她吧!”

刘秀的心凉透了,无力的靠在柱上,“你让朕怎么放她?”

“这个简单。”郭圣通坐到书案边,她的字是写的极好的,不输博士们的笔力,当即写了写了一封书:“皇后怀执怨怼,数违教令,不能抚循它子,训长异室。宫闱之内,若见鹰鹯。既无关雎之德,而有吕、霍之风,岂可托以幼孤,恭承明祀。今遣大司徒涉、宗正吉持节,其上皇后玺绶。”

这都是这些年外间说她的,听多了写起来也得心应手,她写完递与刘秀,刘秀看了一眼,就扔在了地上。阴丽华上前捡起来,从头看到尾,吓得帛从手上飘落,揪着她的衣袍跪下来,“皇后,这都是没有的事,皇后若只为这此与文叔见怪,那就只当是妾身的过错吧!”

刘秀不顾一脸的泪痕,走过来拉了阴丽华起来:“丽华你起来,这不关你的事,都是我不好。”拉着阴丽华到自己的身后,强忍着悲声问郭圣通:“通儿,你决意如此?”

郭圣通看着刘秀护着阴丽华站在自己面前,心中百感交集,觉得难过又觉得圆满,泪如泉涌的那一瞬间,她点了一下头,闭了眼。

刘秀笑了:“甚好,甚好。”上前拿了笔在书后又续上,“阴贵人乡里良家,归自微贱。自我不见,于今三年。宜奉宗庙,为天下母。主者详案旧典,时上尊号。异常之事,非国休福,不得上寿称庆。”扔了笔看着诏书,一边看一边笑:“通儿的字就是好,我就是狗尾续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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