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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圣通因为玉团的事,推迟了刘彊和初元的婚事,这时刘衡又夭折。刘秀有心让义王和中礼先出嫁,为宫中添些喜事,公主出家平常人家当然不行,安定梁氏是梁统是春秋时期晋国大夫梁益耳的后代,梁统封高山侯,官拜太中大夫,梁家的四个儿子都授任为郎官。梁松是梁统的长子博通经书,明习故事,今年才十九岁是个少年英才,刘秀有心将刘义王婚配与他。扶风窦氏是名门世家,窦融的七世祖孝文窦皇后之弟窦广国,封为章武侯,刘秀有心挑一个儿窦家的儿郎指给刘中礼。刘秀同郭圣通商量这事,郭圣通推说:“这事还是问好阴贵人才好做主,至于中礼我想问问她自己的意思。”
晚间,郭圣通同郭主和刘中礼说了刘秀的意思,刘中礼自幼是郭主看大的,比对女儿还更宠溺几分,如今女大当嫁她更加舍不得,“别的不说,我可舍不得你往扶风去,就是小住也不能,他家儿子们可有在京的?”
“这个母亲放心,就是现在不在,诏了他来就是,没有让中礼陪他去扶风的道理,母亲你与爹爹也不是住在真定吗?”
“那我就没有去藁城的时候?你不懂这世家的孩子自有一套脾性,一时怎么过得到一起去?”
刘中礼红着脸不也插一句话,郭圣通当既让大长秋去问窦家有谁在京,问回来说:“有窦融之侄窦固在京身上世袭着他父亲窦友显亲侯爵位,也才十九岁。”
郭主问中礼,刘中礼低着头没做声,郭圣通笑问:“你可见了他吗?生得如何?十九岁了,可有妾氏呢?”
大长秋面露难色,请罪道:“臣下没有见到,并不知情。”
郭圣通也没见怪,“你去郭府同君侯说,让他请窦固来府里吃饭,让夫人替我看着,一一问来。”
“是”大长秋领命去了。
郭况接到吩咐,一个头两个大,正在难办的时候,樊鸿宝带着郭璜兴高采烈的来同他商量,他看母子两个这个样子,倒要笑:“你们这么热心,要不这事你们去办?我与窦固素无来住,怎么请他来府,还开口询问他这些私事?”
“诶,”樊鸿宝抬手拉他坐下,胸有成竹地说:“这事也只是借你个名字罢了,皇后本意就是让我问的,不来往怕什么?有了事不就来往了。”说着跟郭璜附耳说了几句,郭璜听了憋着笑去了。
郭况不知她又想了什么主意。郭璜让家人驾了车到了窦家门口,突然车辕就断了,只得让人去窦家敲门说了这事,想借一辆车。管家一听是他家怎么敢怠慢,忙请进来坐,让人去备马车,又亲自报与窦固知道,窦固与耿家兄弟,耿忠和耿恭在书房里说话,听到这个话也不由不放下兵书撇下两人出来与郭璜说话。
郭璜才十二岁长得又比郭况当年更机灵两分,水灵水秀的一个小后生,进门就称兄长,窦固见他还是个孩子,自已倒老大的不好意思,郭璜感激道:“多亏了兄长相帮,不然小弟在这大道上就要走回去了。”
“哪里的话,这满街谁不愿意替小公子出力呢,承蒙小公子看的起。”
郭璜想起母亲的吩咐,抬眼仔细看他英武轩昂,眉目俊秀,虽才十九岁看着气度就像大人一般,就向他告辞说,“那多谢兄长,来日一定登门拜谢。”窦固亲自送他到门口,“小公子言重了,区区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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