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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圣通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回了一句:“君为臣纲,夫为妻纲,我也不过因为身为皇后难免思量多些,若我也是郭贵人自然也是日日与你依恋的了。”
刘秀心下竟有了几分伤感,“你说话和伯昭说话都是一个味儿。”
“文叔是说?口音?我们都是河北人。”
“不是,你们都是一口雅言,一点口音都没有。”
“宋弘不也是吗?”
“所以啊!”刘秀站起身,推开了窗月华洒了他一身,更深露重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寒意,“他不要姐姐,我姐姐一个村妇跟他本来就不般配。”
郭圣通站起身呆呆望着他,他鬓眉秀丽斯文蕴籍在月华下更加气质不凡,“连藏匿逃亡和犯死罪的人,官吏都不敢上门”刘黄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来,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让她难受,让她膈应,如今刘秀就在她面前她为什么又开不了口了呢?嫌他草莽,嫌他响马强盗吗?郭圣通眼前模糊了,一手撑着书案站都站不住了。
刘秀向她伸出一只手,她的泪水蓄满了眼帘根本看不清。刘秀又向前了一步,郭圣通抓住了他的手紧紧抱住他,眼泪鼻涕擦了刘秀满襟。她的手抱着刘秀的脖子越抱越紧,刘秀都觉得勒张开嘴呼了几口气,他的喉结贴在郭圣通的右脸上一滚动郭圣通就感觉到了。就松了手,他又忙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
两人就这样在窗边抱着,夜风一阵一阵的袭来,郭圣通觉得冷往他怀里贴得更紧。刘秀身上总是热热的,她又想起了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用井水洗澡,洗得夏天身上凉凉的。难道他是草莽出生自己此刻方知吗?想到这里,她心里的那根刺也化掉了,情不自禁吻上了刘秀的脖子。刘秀抱着她的腰解开了她的裙子,在窗边她全身发抖直往刘秀怀里钻。刘秀含住了她的耳垂沿着后脖子湿湿的亲吻下来,她站不住了两个人滚在了地上,刘秀见她满身都被月光映得雪白如玉,只有脸臊得通红,低下头两人吻得更加绵长。
郭圣通也不冷了,反而觉得越来越热了,随着刘秀的起伏频率,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一下一下似乎要飘起来了……
事后,刘秀抱着她回到了床上,她想去洗澡,刘秀却用被子把她裹得紧紧的,“洗什么洗?别冻着才好。”
她在被子里轻轻踢了他一下,娇声娇气地求他。
刘秀没有办法让她呆着不许动。自己披了衣服也没惊动宫人,轻手轻脚去打了一盆水来。
郭圣通掀了被子要起身去洗,才发现还没穿衣服,问刘秀说,“我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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