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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舒、耿国、耿广、耿举、耿霸一个个低了头,都回去坐好,耿弇这里刚入了路口,七八个家仆就迎上来,牵马的牵马执鞭的执鞭,“公子回来,府里可是高兴的很啊!”
走到自家府门口一看,灯火通明一院的夜灯全都点了,踏进了家门还没进堂门,铺面就一阵脂粉香风混着一屋子云鬓钗影,自己奶妈和两个姨凑着自己,叫道“公子啊,你可是回来了,我们在家里担心的不行是早也想晚也盼,”眼见拿着帕子就要哭天抹泪,耿夫人一声咳,鸦雀无声都乖乖站两边去了,耿弇这才上前给母亲行礼,耿夫人等儿子行完礼,一把握着儿子的手仔细瞧了瞧,又摸了摸耿弇的脸,“我儿可是经了风霜了,瘦了不少!”
耿弇只有低头,耿夫人回过神对身边的儿媳郑氏说“你们夫妻也说说话。”
郑氏上前规规矩矩地给耿弇行了个礼,“夫君。”抬起头一张脸恭谨端庄,除此没有别的表情,耿弇看着家里的丫鬟都知道拿个笑脸迎他,也不知自己妻子是不是妇德读多了。
“我儿你先去换件衣服,喝碗鸽子汤,稍后再去见你父亲。”
换了件家时的皂色直踞,洗了把脸去后堂见父亲,耿况坐在堂里伸着脖子直看着前院的门,等真看到儿子进来了,又收回头看着案上就当没看到似的。
“哥哥”几个兄弟都叫了一声,耿弇笑了笑,耿况这才装腔做势的咳了一声“这是哪个回来了?”
耿弇上前行礼,满面含笑乖巧道:“父亲,是儿伯昭回来了。”
耿况抬头仔细看了一下儿子,看着和家时没有什么不同,淡淡地应了一句“回来就好。”
耿夫人说“你看儿子受了苦,也不多说两句。”
耿况又瞅瞅儿子,“可受了伤不成?”
耿弇摇摇头“不曾!”
耿夫人心疼道“虽不曾受伤,但这黑瘦黑瘦的,我一时都没敢认。”
耿况拿了案上的烛台又凑近看看,儿子的脸比自己的手还白几分,一丝伤也没有,“我看好的很,自然不能与你们妇道人家比。”
“父亲说的是,男子汉有什么黑不黑的!”
耿况欣许地点点头,让耿弇先回去休息。
回到房里耿弇看着妻子,柔声问道“在家中可好?”
郑氏恭敬道“谢夫君惦记,一切都好。”
耿弇一肚子话一句也不想说了,丫鬟捧了水上前洗漱,郑氏亲自弯下腰要替他脱靴,耿弇忙拉住她,“夫人辛苦,我自己来。”
郑氏又从丫鬟手里拿了被褥亲自去铺床,耿弇看着房里心想为何闺房无乐趣?
次日早上一起来,郑氏早就起身打扮的一丝不苟,耿弇想喊夫人,心里却觉得像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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