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来的强暴(2 / 2)
的春梦罢了,四周仅有的声响,只需电视锁码台里,一声声无聊的嗟叹?
几天下来,强暴她的您望越来越强,特别有一天晚上她下去楼下7 - 11买东西,白色的
T恤底下明显的没穿内衣,小小的杰出物惹得我在电梯里就当场勃起,就成心死盯着她
胸部看,她却依然- - 向的没有表情,乃至连瞪都懒得瞪我一眼,只在抢先走出电梯时
头发在我脸上轻轻甩了一下,甩得我全身都骚痒了起来,我成心渐渐跟在她后面
看她毫不经意的开了门(她下楼去时乃至没上锁! ), 又用一只脚蹬地把门踢上
也没听到落锁的声响,或许这一 切都是暗示 ,在在告诉我她冷漠冷漠冷峻的表面下
其实有一颗炽热的心,等候我去点着?
自己点着了自己之后,我像一枝焚烧过度的蜡烛,带着残留的烛泪沉沉睡去?遽然听到
开门的声响!是近邻,不对,是有人在开我的门,莫非又有暴徒?我真想大叫你找错
了, 我既没有钱也没有色,何不到近邻?但门已开了,一个细长的身影背光而立,本来
是她!公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振奋的吞着口水,身上情不自禁的轻轻哆嗦起来,门
随即关了,而且我听到一、二、三重锁都上了,门链也扣紧,这表示她今晚不打算回
去,彻底是我的笼中物了,四周又堕入一片黑暗,只需窗外一闪一闪的交通灯偶然透
过百叶窗进来窥探一番。
我正要动身相迎,她却敏捷无声的到了旁边,我遽然感觉到嗓子冰冰凉凉的,是一把
刀!不知是美刀或水果刀,总归是虽小而极锋利的,莫非她是来打劫的?「你不要
动,不要作声,我不会伤害你。」跟我想像强 暴她的台词都类似,仅仅她没有故意压
低声响一-其实她也不用,我底子没听过她自己的声响。
我心理暗暗好笑,其实以她的条件,想跟我干嘛只需说一声就行了,何必出此下策呢
?不过我略略动,刀刃就如同切入脖子般一-阵剧痛,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按兵不
动看她能把我怎样好了?她似乎察觉我的心意, 冷哼声,刀子沿喉部而下,两三下就
挑得四分五裂,不是刀子太利便是她太娴熟,我仍是识相点好,冷冷的刀尖滑过锁骨
抵达了鼠蹊部,我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是恐慌也是振奋,她不会家伙把我阉了
吧?或许她是吃过男人大亏的复仇女神,那我的毕生美好岂非就义在此?
好在她仅仅割开我的丝质内裤罢了,「[咚!」 的一下我的敏感部位马上整体竖立了
说起来还真有点丢人,我是被强 暴耶!至少该象徵性的抵挡一下才对,没想到小弟
不听大哥的,竟然迫不及待的打算迎宾了,这下子还真是引狼入室了,她似乎很满足
的轻笑一声,刀子回到我的嗓子,身体却打开那双细长的腿,跨坐了上来,「哦
~≈~」一熘到底时我不由得嗟叹,脖子上又有些刺痛,赶忙咬紧牙关,任她骑在我身上
开端奔驰?
快感不能说是没有,但她始终不出点声响,不像一般女生那样娇啼喘息能够添加我
们男人的快感;而我也不被答应有任何回应,稍微合作扭动下,「叫你不要动
, 」严厉的斥喝又让我乖乖躺好;更伤心的是自己彻底无法主动掌控,她要快要慢
要进要出,彻底随心所欲,微光中能够看见她头发飘扬,身躯起伏,乃至有些汗水
洒到我身上来,仅仅表情彻底看不见,也没有声响,如同寂静的大草原上,一名无声
的女性骑着快马静静的奔驰,不知奔向遥远的何方?
终点抵达了!她全身- -阵痉孪,温热而严密的包夹住我,我也不由得一阵悸动,「再
来,再来?」在心中静静喊着,她却勐力一顿,毫不恋眷的动身, 刀刃敏捷离开我的喉
咙,门随即翻开,走廊上扎眼的亮光使我眯上眼睛,马上又落入一片黑暗,我没有听
见另一扇关门声,也没有电梯声,她,那个冲进来强暴我的女性,就像一阵幽灵般的
消失了。
我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茫,身上仍有的部分涨得难过,紧要关头她不论我就自己跑
了;害我伤心得只好面自己处理,一面抱怨这个女性不够意思—— 话说回来,她既是
来强暴我的,还管我感觉怎样样,没在过后把我一刀杀掉就已是万幸了。但她为什么
不怕我报警呢?是因为她没留下任何证瓴琚A连可供查验的体液也没有?仍是吃定我根
本不敢去报警- - 想像自己走进警察局,可怜兮兮的说「我被强暴了。」的姿态,- -屋
子的便条必定笑得翻到地上,说不定还会有人成心说: [「谁 ?你被谁强暴的?赶快介
绍给我!」
我当然不行能去受这种羞辱,也无法想像报上写着「双城街套房强暴案,年轻男人暗
夜惊魂」的标题,我也要去让医生查看身体,验伤,对警察做笔录,让法官问询细节?
他(她)们必定是一个个不由得偷笑 ,乃至当场爆笑作声吧! TVBS更可能出高价来访
问我这个台湾历史上第一个曝光的被 女性强暴的可怜男人?越想越害怕,我发现这件事
我对谁都不能讲,除了单独一个人在空泛苍凉的小屋里暗暗饮泣。
不过老实说也没那么痛苦,虽然不能尽如人意的满足,也不能说是一点快感也没有
况且对方条件不差,况且我也没花半毛钱,严厉来讲除了自负轻轻受损,我也没吃
什么亏,而尊严这种事只需没别人知道就底子不算一-回事了 ,向那么多千千万万被强
暴而未报案的女性, 不也是泰然自若的照样过日子吗? ?但不知为什么我仍是冲了两遍
澡,天亮起床时又冲了- -次,如同仍是想洗掉些什么吧,就如同能把这场小小的恶梦
早日遗忘。
恶梦却没有忘掉我!这天晚上我明明上了锁,只不过没有串上门链罢了,房门却又在
睡梦中被翻开了,我第一个反响便是去开床头灯,手背却被刀子狠狠刺了一下,我轻
叫声缩回手时,嗓子上已感到冷洌的寒意,毕竟没能看清楚是不是她。
因为今日白日在大楼门口碰到她-次,我停下脚步死盯着她看,不信她干了这么大事
还能泰然自若总会露个破绽吧,但她依然一向的没表情直直走过,头发依然甩了一下
这次却被我轻闪避过,她回头瞄我一眼,清亮的大眼睛里却起了一阵迷雾,我遽然
发现她的颧骨满高的,嘴唇也薄,据说这是性您强烈的表徵,难怪会干出这种骇人听
闻的,女性强暴男人的勾当。
却没想到她还敢再来一次!就算真正的恶徒也不敢如此食髓知味吧,可说彻底没把我
放在眼里,这次的耻辱感更深了,小弟也和
我同仇敌忾软软的塌拉着, 她轻哼一声
用手轻轻抚弄几下,没长进的家伙就禁不起引诱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