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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文汐再次露出死去活来的表情,不情不愿地拖着脚步,一步碎成三步,三步一回头看向面色凝重的文榕榕。
可那是她们唯一的财产,丢了没法子跑路的。
文汐表情绝望,进入了茅房。
半晌后,她从茅房冲了出来,右手还远远地拎着搅屎棍,表情因为生动而有了味道。
她捏着鼻子摇头,看向投来询问目光的文榕榕:“小姐,没有……”
“我来。”文榕榕一鼓作气,从文汐的手中夺过搅屎棍。
她气凌霄汉犹如勇士上战场般把茅房门打开,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抄起搅屎棍,往稀巴烂的某物里搅一搅。
呕,一股封存的死亡气息仿佛活了过来一般,直直地窜进她的鼻尖,毫无防备。
……卒。
小心翼翼地捣鼓了半天,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文榕榕最终也没有发现任何蓝布袋的影子。
三百两难道不翼而飞了?
她扔下搅屎棍,走出了茅房,失魂落魄地和文汐对视着。
茅房门半开半合,阴雨天一阵风吹过,带出某湿热而令人窒息的味道。
主仆俩双眸一缩,对视着,连忙跑到远离茅房的墙角处,开始一阵干呕。
双杀,卒。
文汐扶墙:“小姐,幸好我们还没吃那八宝鸭……”
“是啊,否则肯定吐得厉害。”文榕榕无力地点头,猛然一阵,八宝鸭?
“文汐,一只八宝鸭,你小姐我还吃得起吗?”
“应当是……吃不起了。”
“……跑!”
重新跑回到躲雨的亭中,主仆俩愁容惨淡地蹲着。
文汐哭丧着脸,愧疚不已:“小姐,都是文汐办事不力,把三百两给弄丢了。”
文榕榕蹙眉凝神:“这事怪不得你。”
文汐:“难道那三百两银票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文榕榕冷哼一声:“定是被人偷走了!”
“我看过茅房和墙壁的内侧,绝对挂得住我们的蓝布袋,就算是刮风下雨也不会受影响,可蓝布袋却凭空消失了,说明被人拿走了。”文榕榕眯了眯眼,继续说。
“到底是哪个小贼敢偷我的东西!?要是被我抓到的话,一定狠狠撕烂他!”
虽然如此,可文汐左右还是愧疚:“小姐,眼下我们如何是好?身上就剩点碎银,没大笔银子怎么逃亡?”
文榕榕看了她一眼:“你小姐我也很想知道。”
“不如,把你那根碧玉簪子当了?”
“坚决不行,那是小姐你送给我的第一份贵重的礼物,不可以,我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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