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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越气，恨恨道，“你告诉我，你们几点几分被拍到的？狗仔在外面蹲守是按时间分拨的，你回忆一下是什么时候亲的，我好顺着这个时间找出来是哪一家狗仔。”

其他员工也终于脱离开八卦的念头，严肃点头，看向姜含笑，等着她的回答。

咖啡的热气在纸杯边缘上方飘动，浓雾一样，往人脸上拂。

姜含笑尝试回忆了一下，却发现——

“…一直在亲。没有特定的时间。”

她喝了一口咖啡，不得不在大家灼灼盯视的眼光里硬着头皮描述，“就是…一直在亲，有人的地方也在亲啊。”

又有三杯咖啡被碰洒了。

*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7855381c1c1c0f>[email protected]</a>：有人还睡得着吗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1c315c>[email protected]</a>平平无奇女高中生：你说呢？我们整个宿舍楼都醒了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b895f8>[email protected]</a>用户已脱粉：大无语，所以内娱最后的正统偶像也塌房了是么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5a771a>[email protected]</a>蜜桃冰：这得是今年最大瓜了吧，我的天，这哥真行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745934001c0c3b24>[email protected]</a>：哈哈哈哈大家好像说的都是一件事，你的朋友我的朋友好像都一样～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d3fe93>[email protected]</a>这是一个追星小号：废话，jsq这恋情瓜一出来，谁还有心思关注别的？有一说一，他国民度确实高，连我妈都听说了，还问我是不是那个脸像个小姑娘的明星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547914>[email protected]</a>哎我这暴脾气：国民度高？再高也是这瓜出来之前的事咯～你看这恋情出来之后他还能不能继续像之前那么红的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735e33>[email protected]</a>瓜瓜乐：也是，他好像才二十多没到三十吧，事业最巅峰的时候，这时候谈恋爱也是够头铁的，你看他粉丝，大部分女友粉都在破防呢，笑死

这位“@瓜瓜乐”说得倒也没错。在江上清的超话里，现在已经是一片乱象。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436e03>[email protected]</a>如果月亮能听见：这是借位吧？这是借位吧！怎么可能有恋情，无良媒体也太搞笑了！！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351875>[email protected]</a>西江月：对啊，他在团那么多年都没有说过有女友啊...怎么会现在突然恋爱呢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715c31011d0b>[email protected]</a>：哥哥你还是做gay吧555我接受不了你有女朋友！

<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351875>[email protected]</a>晚如此：对对，我想起来了，他不是有心理问题吗？怎么可能会有心思谈感情！他有心理问题啊！

...

“看这个做什么。”

拿着手机的手腕被人从后面轻轻握了一下，姜含笑仰头，不意外地看见江上清的脸。

他从沙发后面绕过来，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把她的手包在掌心里，笑了笑，“现在网上怎么骂，难道你还猜不到呀。”

“…”

喉头有种紧绷的感觉，不能说是难过，因为她早就该在和他在一起时预见到这个时刻。他是红遍全球的top级别偶像，单身的时候多被捧上神坛，恋情曝光就要承受多严重的跌落神坛的后果。

甚至“跌落神坛”其实已经是最好的结局。粉丝由爱生恨往往只在一瞬间，而人气反噬的表现——现在不就已经开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