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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钦瑜道:“国公长孙名叫李思淼,人前十分谦和正常,然而属下发现他秘密养了一个……禁脔。”
洪菱舟充满好奇地问道:“真假啊,以他的身份,有喜欢的人收个房不是什么大问题吧,何必当禁脔呢?”
谢钦瑜面色有些古怪,他说:“是真的,属下亲眼所见,他将那禁脔……呃,不提也罢,世子想必也能领会。主要是这个禁脔……也是个男的。”
洪菱舟:“……”
她扶额:“这就不对了,我虽然不歧视断袖,但他国公府瞒着这事儿是想骗婚还是咋的啊?”
她拔腿就往外走:“不行,这事情我要去告诉父王。”走了一半又折回来,“不对啊,我无凭无据地也说不了什么嘛。”
谢钦瑜看她在屋子里兜兜转转,拿着个扇子不断敲着手心,低声道:“世子,属下以为,不一定非要把此事开诚布公。”
“哦?”洪菱舟将手里扇子在指间一转,眉梢微挑,“对,我可以换个方法,让我想想。”
第二天,洪菱舟正在廊下晒着太阳喝着茶,看见王妃从眼前走了过去。她就这么在那坐着,看着她娘亲绞着手绢,心事重重的样子,慢慢地走了过去,仿佛根本没有看见她这个女儿。
洪菱舟觉得奇怪,喊道:“母妃?”
王妃像是突然回魂般颤抖了一下,回过头看见洪菱舟,勉强笑了笑:“菱舟啊。”
洪菱舟把王妃扶着坐好,问道:“母妃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王妃看着她,重重地叹气,握着她的手道:“我把你和国公府长孙的生辰八字找高人看过了,高人说呀,你俩天生相克,不认识最好,普通相处也没什么大碍,但若做了夫妻,那是大凶啊。”
洪菱舟呆了呆,随即内心狂喜。
哈哈哈哈哈哈我还没有想出对策就有了这事,真是天助我也!
王妃继续忧伤道:“我其实早就中意思淼那孩子了,人长得好,性子也好,是个良配。如今却这样……”
洪菱舟强行压住了不断翘起的嘴角,安慰她道:“母妃不要太难过了嘛,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唉……你没经验,你懂什么……”王妃站起来,一个人幽幽地回去了。
洪菱舟:“……”
洪菱舟眉开眼笑地回房,把谢钦瑜喊出来:“你听见了没,我不用嫁给那个断袖了!”
谢钦瑜说:“属下听见了。”
洪菱舟蹲下身和半跪的谢钦瑜平视,忽然惊讶道:“咦,你会微笑了!”
谢钦瑜的表情一僵。
她笑嘻嘻地用手指在他两边嘴角抹了抹:“对啊,这样笑就一点都不干巴巴了嘛。”顿了顿,“其实你也很替我高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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