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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彦冷着脸,无情地打断她,“够了!你多年来无所出,看中了这个生母早亡的孩子却心思歹毒,不愿善待,朕对你太失望了!”
司元柔在地让跪着都几乎脱离瘫软在一旁,她又哭又笑,第一次有勇气质问面前的男人,“臣妾为何无所出皇上不清楚吗?”
成婚三年来,他都不愿与她圆房,看着她的眼神中似有若隐若现的厌恶。司元柔新婚时期待,忐忑,惶恐,在每一个清冷孤寂的夜里被消磨殆尽,她只无比平静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然而什么都想不通。
唯一的答案便是她运气太差,嫁了个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夫君。
她渐渐放下想受宠的念头,只想有个孩子陪伴免深宫寂寞才会求着萧彦将晨儿过继到她名下。晨儿生母难产而亡,连带着他也体弱多病。司元柔的心力几乎全扑在了这个孩子身上,现在萧彦居然说她虐待!
司元柔从冰凉的地上站起来,挺直腰背,问心无愧道:“晨儿是娘胎出来带的病,皇上您也清楚的。臣妾日日看顾晨儿,给他调养身体,他去了,臣妾不比任何人少半分难过。您说臣妾苛待,臣妾不认。”
萧彦负手而立,冷哼一声,鄙夷地看着司元柔,“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带李太医上来。”
李太医是太医院很有资历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了,正是他给晨儿开的药方。司元柔看着被几个太监驾着而来的李太医,想让他向萧彦澄清。
然而李太医普通一声跪下,拱手向皇帝行礼道:“陛下,是皇后娘娘逼老臣在七皇子的药里掺入毒性强烈的药物,老臣没有办法啊!”
司元柔脑中砰一声炸开,她难以置信地向前冲了两步,怒斥李太医,“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李太医目光躲闪,他身形苍老,被司元柔吓得往后缩,看着便是司元柔仗势欺人,逼着李太医改口。
而这还未结束,萧彦嗤笑一声,“皇后以为朕只有李太医一个证据吗?彩玉,说说你们家娘娘对七皇子做了什么。”
司元柔震惊地看着彩玉从容跪下,不卑不亢地一条条列出她的“罪行”。
“娘娘趁着深夜无人时,时常掐七皇子,奴婢次日能发现七皇子身上多了几处淤青,而且娘娘经常饿着七皇子……”
司元柔掩面大笑,笑出了泪花,她此时再想不通其中关节便是傻到无可救药了,“萧彦,你是故意的?”
虽然是疑问,但司元柔的语气无比笃定。故意将一个病弱易夭折的皇子赏赐般过继给她,就等着皇子没了的这一日来诬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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