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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声音没有波澜,说道:“嗯。”
“我没有镇痛剂,你现在应该疼得很厉害,要喝点酒缓一缓吗?”羽久发现房间里面有冰柜后,里面有一些啤酒,说道,“要我开灯吗?”
琴酒没有应,只是单手摸索着自己的口袋。他边找边坐起身,羽久就在旁边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琴酒没好气地说道:“你没有想过帮我忙吗?”
“哦哦哦,我来了。”
羽久这个时候才动起身,帮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包香烟和一个打火机。刚拿出来,羽久大概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你要抽烟吗?”
借着抽烟缓解疼痛。
琴酒没有直面回答,说道:“现在,我教你抽烟。学会了,就不会总是一闻就咳。”
“………………”
见羽久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琴酒便扬起嘴角,那倒不像是笑容,因为里面没有温度。他表情平静,缓慢地说道:“真的给你的话,你反倒是会糟蹋我的东西。”
羽久瞬间安心下来。
“你开一下窗,屋子里闷得很。”琴酒直接拿出香烟,点了起来,屋子里面不多时便冒出几缕了白色的烟雾。
羽久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外面的雪已经完全停了下来。琴酒也清楚地看到羽久的脸——又安静又苍白的脸。他搬过椅子,再次坐在琴酒旁边,还给他倒了一杯水。
琴酒对羽久的举动也倒不在意,说道:“我刚才突然想到怎么治住你的话痨了。”
“你是说,受伤吗?”
他刚说完,就注意到窗口透进了凉风。琴酒吐出来的烟雾随即被风也牵出了流散的形状。
琴酒跟着羽久的动作转过头,银色的长发因为风而不经意间掠过羽久的肩头,但是羽久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此刻琴酒的转身也随之带来了半片的阴影,阴影之中琴酒的手上香烟的火点就像流萤一样闪闪烁烁。这只火红的流萤慢慢飞高,有一瞬,它消失了,就像是被黑暗湮没了。
见羽久看得入神,琴酒朝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烟。
“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羽久原本还忍得住喉咙痒,现在终于咳了起来。
“真是不中用的东西,这就被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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