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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久在琴酒这话落下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杀杀杀」。
“这不需要我帮忙吗?”
琴酒这个时候才舍得看他一眼,但也只有余光,也只有一秒。琴酒记得羽久那日在阳台上与他的对峙,虽不说是真的归心于组织,但是羽久的态度确实是认同自己是黑衣组织的成员。真让羽久杀卧底的话,琴酒也认为羽久下得了手。可即便如此,琴酒也是拒绝。
“你还不够格做这种事。”琴酒直接拿「等级」说事,“你没有达到水准。”这句话把羽久的话头和念头简单粗暴地掐断了。
羽久心有不甘,但口头上也不得不退让说道:“那我怎么才能达到你要的水准?我得完成很多任务,还是我自己的才能要达到相应的等级?我们组织内部会有考试吗?我考级?”
琴酒知道自己把羽久引偏后,当下松了一口气,但是表情并没有露出一丝半毫,依旧维持着冷漠的神色,说道:“你才入组织不到一个月,这么急着争功,这么想要了解卧底身份,你想要做什么?”
平时琴酒若是放出这么一句话,能让组织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突然被琴酒盯上,在自己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被琴酒痛下杀手,死得不明不白。
然而羽久完全没有眼色,直白地说道:“这还有想做什么,当然是我想和你待一块啊,跟着你一块学习,一块完成任务。我们都是搭档了。”
“……”
琴酒对这方面完全没有一丝半毫的感动。
相反的,琴酒感觉有点恐惧,这个人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原本琴酒以为是贝尔摩德搞的鬼,毕竟每次和贝尔摩德通话,贝尔摩德都喜欢从琴酒那里知道羽久的事情,然后一直千方百计地让自己接受这个后辈。琴酒就只差说羽久是只豺狼野兽了,但贝尔摩德明显只是听自己想听的内容。
贝尔摩德在自己面前尚且能够这样口无禁忌地随便乱说,可想而知她每次都在和羽久面前说了些什么。但琴酒也不想从羽久口中了解到任何内容,只要摆出抗拒的态度,便能以不变应万变。
琴酒不虚。
羽久没有得到琴酒的回应,继续说道:“琴酒先生也是这么想的吧?”
琴酒突然有点骑虎难下。说不是的话,羽久会缠上来;说是的话,违背本心的痛苦让他无论如何地应承下来。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琴酒十分含糊地给出了回复。
但羽久觉得琴酒已经给出了正面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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