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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儿子直来直去的样子可不就像驸马吗?!驸马在外显得沉默寡言,在他父母跟前更是从来都不说话,毕竟是庶子。可公主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是不会说话……
是了,像他。
“公公,没有的事。”
左玉笑着道:“母亲待我很好。我早起要给生母请安,都要念地藏经一卷。母亲天天都陪着我念,很好的。”
公主这下彻底震惊了!
那张氏居能做这一步?!着到底沽名钓誉,还是真这般敬重先头大娘子?
不,她是装的。她要真敬重左玉母亲,左玉十三岁那年又怎可能差点病死?身边的婆子又岂敢轻慢左玉?甚至陷害她?
所以……
左玉是真孝顺,而那张氏不过是怕被左玉比了下去,装恭敬罢了!
想明白这点后,公主看左玉的眼神更怜爱了。她道:“玉儿,礼也是在变的,有些事不必迂腐。现在的人家,早点都要卯时初请早安,像咱们这样闲散无事的人家,都要到卯时末辰初才问早安礼的。”
她笑了笑,道:“不怕你笑话。本宫虽为公主,但因着也无甚事要打理,平日也是晚起惯了的。你若天天这般早来,本宫也受不了呢。”
左玉点点头,“婆婆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了。”
见到左玉如此通情达理,长公主笑了,“好孩子,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等迂腐之人。”
哼,还不是那张氏要做样子,家媳才不得不更严格的要求自己?不然还不被整死?
“那儿媳先告退,婆婆,您再睡会。”
左玉很贴心地送上了台阶,这让公主更满意。
“好,那本宫再睡会儿。你也回去再睡着吧。这几日累了,多睡睡。咱们女儿家就得多睡觉,少操心,这样才不容易老。”
公主说着说着又觉奇怪了。
平日总跟猴儿似的儿子今日怎这般安静?再看他,竟是两眼空空地望着案几上的花瓶,一下就惊了!
这是怎么了?!
没当场询问,待小夫妻走了后,立刻就派人去寻德贵。今天是他轮值,他应清楚。
德贵跪在地上,颤了半晌后道:“殿,殿下,咱们的侯爷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公主与驸马脸色巨变,公主猛一拍桌子,“大胆奴才!竟敢胡言乱语诽谤主人,是不要命了吗?!”
德贵连连磕头,哭丧着脸道:“殿下息怒,驸马息怒!小的今日与几个姐姐等了一晚上,都未见侯爷叫洗漱,这,这……”
下面的话不用说了。这两人比他这个太监可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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