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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阿郎微挑眉梢:被截胡一次还不能有经验了?
可惜啊,两人的小心思被正屋丢出来的鞋打乱。
没郝灵丢银子的凶猛,但师婆婆可不是一般的小老太太,一鞋底砸得盐阿郎后脑一闷脸朝下摔落,幸好他及时手脚并用狗抓地,才没能毁容。
郝灵默默的抓住他后腰带将人提起来,对瞠目结舌的高夫人平板一笑:“家人调皮,夫人见笑。”
完了,她的钱,又被劫走了。
所有人都进来,高夫人恭谨的坐在师婆婆对面,感谢和奉承的话说了一箩筐又一箩筐,并奉上谢礼。
那厚厚的礼单哟,高夫人不能展开,不然岂不是显得她是在炫耀,师婆婆接过来也不展开,她是真的不在意。
但小婵盐阿郎和栗书生看直了眼,盐阿郎:“师傅,我帮您拿着。”
师婆婆甚是无语,这小混混,为着帮郝灵抢钱,脸面都不要了。喊这么亲,老身可认你?
盐阿郎表示:混街的谁要脸皮啊。
礼单给了小婵,小婵脚却挪动不开,她想听故事啊。
师婆婆一瞪,小婵低头磨蹭了出去。
师婆婆再瞪,栗书生蹭到门外边。
师婆婆三瞪……瞪……瞪,没脸没皮的盐阿郎自顾笑嘻嘻。
无奈。
高夫人含笑看着这一切,觉得这屋人都挺有意思,似乎并不是一家人,但也绝对不是正常的主仆。
果然真正的高人就是不凡呐。
眼刀砍向儿子:“把你破事说一说吧。”
不想秦姗姗,她就是天下最慈蔼的母亲,想到秦姗姗,她就恨不得把这蠢儿子塞回肚子重造。
高远彻也委屈啊,以前你不也说秦姗姗看上去很淑良嘛,分明是一家子都走了眼,为啥怒火要我一人承担?
当然,这话他是打死也不敢说的。
他看看郝灵,又看盐阿郎,看郝灵是羞耻,看盐阿郎是驱逐,那点子破事,他好意思让同龄的男子知道?很丢人的好不好?
可惜呀,盐阿郎雷打不动呢。
高远彻闷了一下,只好坚强的将自己的黑历史如数道来。
高夫人不是故意捅儿子的伤,而是——
“大师,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您看,我儿子这一难是不是彻底过去了?”
郝灵点头:“哦,死劫是过了。”
高夫人使劲拍了下帕子,喜得眼角皱纹都挤出几条:“那我儿以后再不会遇到这种事了吧?大师,我想请您给他看看,是不是以后就平安顺遂了?要是还有劫难,您看,我是从您这里请道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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