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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觉得……”应庚小心回看主屋窗棂,“两位主子还能再久吧?”
“你不懂。”
东宏没解释。
应庚不服气的很,“嘿,说的像你多懂似得。”
……
这场雨足下了两日之久,杜明昭因此没外出,留在家中习医书。
何氏感叹雨来的及时,免去她整日还得下地浇水的劳累,杜明昭问了一句,何氏就说:“往后该是雨季来了,隔几日都会下雨。”
杜明昭却不喜雨天,一旦下雨她就不便进城。这里出行又无轿车等好遮雨的工具,穿那件蓑衣打个竹伞,很容易全身上下皆湿透。
只能在家的一日,杜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杜姑娘,我是来问诊的。”
两人撑着伞走入杜家院门,其中之一的男子杜明昭瞧着略有眼熟。
何永安抬起头时,他那张方正的脸顿时让杜明昭回忆起来。
他就是那日她在蒋家看见的男人!
杜明昭如果没记错,他应是山泉村的里正之子?
陪着何永安来的是他娘何婶子,她扶着何永安在小桌前坐下,先道:“杜姑娘,我儿这几日夜起偶时会心悸,他觉着不大对劲才想寻你给看看。”
“手给我。”
杜明昭朝何永安伸手,她先把脉细看,边问:“晨起时可有口苦唇干?”
“有。”
“夜半入睡如何?”
“有些梦扰难睡着。”
“可是有筑筑之感?”
何永安显得急了起来,“有,这个很明显。”
杜明昭收起手,她回房拿来纸笔,“你是心律异常。”
对何永安这病,杜明昭给写了一张宁心定悸汤,从心、肝、胆论治入手,药方以柴芩、丹参还有紫石英为主。
“这药你早晚各吃一回。”
杜明昭将方子送到何永安手边,杏眸凝在他面上,话在嘴边又变道:“还有,切忌误思虑过重,我瞧何公子你近来心中所想尤多。”
何永安被戳破心思,脸微红,“你,你怎么知道的?”
杜明昭直言不讳:“村里你和秀莲的亲事都传了百八十遍了,可蒋家却没好事传出,想来你是为这亲事烦扰吧。”
何婶子却很诧异,“永安,你不是说不在乎娶不娶蒋家女吗?娘还以为秀莲拒亲你没放在心上。”
何永安不知怎么开口,“娘……”
“你要是真心看上了秀莲,爹娘再上蒋家和蒋村长好生谈谈。”
何婶子拉起何永安的手,她不愿看着儿子因这件事闹的身体不适,“你这孩子,万事要记得和爹娘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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