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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之前,这个世界不也好好运转着吗?
所以她就算不伸出援手,世界也会顺着既定的命运轨道发展的。
是这样的。
该生的生,该死的死。
这不是她下的决定,是作者和系统。
这个瞬间,相泽消太敏锐地感知到这个少女身上有一种冰冷的温度。她站在这里,却近乎透明,所有的阳光都从她的身上穿透,往后挥洒,落在地面的时候却能够凝结成冰霜。
那是一种没有热度的光。
就好像她的笑容。
只是为了看起来灿烂而已。
仅仅是这样而已。
“相泽师傅,下次有机会再聊天噢。”谢欢盼重新拾起笑容,跟相泽消太告别。她走出门去,相泽消太的眼神锐利了片刻,又重归颓废。
根津校长还真是丢给他一个麻烦包袱啊。
相泽消太伸手揉了揉头发。
嘛,再说吧。
他伸了个懒腰,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床被子,盖在身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谢欢盼反身把门关好,再转过身,一个出乎意料的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轰焦冻。
他应该是刚刚从那个所谓的基础训练课上下来,衣服上还留着打斗的痕迹与灰渍,一张脸绷得紧紧的,眼睛锁住她,不肯移开。
“没事啦。”谢欢盼踮脚轻轻拍了拍轰焦冻的脑袋,荔枝的发型,手感却意外的好,“只是和我谈话而已。”
“谈了什么。”轰焦冻看了一眼谢欢盼,谢欢盼把手放下。
“学校的食堂一点也不好吃。”谢欢盼笑着说,“我可想你了,你想我了吗?”她脸皮厚,万里长城都比不过,更何况轰焦冻。她对这种话是张口就菜,不是,张口就来。轰焦冻明明在过去的好几年里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每一次重新的时候,心跳还是忍不住加快。
就跟那和尚天天诵读经书阿弥陀佛,每每重新念一次,都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受洗礼的感觉。
但轰焦冻自己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他还要脸。
谢欢盼就偏偏不要他好过。
“你来干嘛呀。”
“怎么就着急赶过来了呢?”
“是不是担心我呀?”
明知故问。
所有的问题都是明知故问。
轰焦冻不说话,只是往前走。
哎。
没意思。
谢欢盼踢了踢脚下的路,跟着他。
又问他。
“赢了吗?”那段剧情她都快忘光了,也不知道动画里到底有没有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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