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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生气了,和织田抱怨说,到底是谁偷偷喝了我买的啤酒,为什么我拿的总是已经喝完了的。
织田告诉我,没有别人偷偷喝,因为都是我喝掉的。
我说绝对不是我,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喝了这么多。
织田很认真地说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不是我喝掉的就是他喝掉的。
于是我点点头,也很认真地和织田说,如果是织田喝掉的,那完全没问题,不必瞒着我。
反正肯定不是我喝的。
织田:“……”
织田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
我始终不觉得自己是喝醉了。
不是说啤酒的度数最低吗,而且我觉得自己对外界的反应还是很快的,说话也很清楚。
虽然嗓子有些哭哑了,可是哭过一场后,始终紧绷的神经似乎终于有了些微的松懈,整个人有种从悬崖边离开的感觉。
这种状态下,就算嗓子哑了,我也依旧很想继续说话。
但是就在我刚刚准备张口时,房间里响起了电话铃声。
是织田的电话。
我竖起耳朵听了下,发现是他工作的事情。港口mafia那边今晚发生了几场火拼,需要底层人员打扫战斗过后的场地,正在紧急调用人员,连原本休息中的织田也需要回到工作岗位上。
等到织田挂完电话后,我在旁边叹气,“社畜真是不容易呢。”
“是啊。”织田深有所感地点头,“不工作的话,就没有钱。”他说完,我就感觉自己身体腾空了一下,整个人从织田的怀里转移到了被清出一小片空地的矮桌上。
然后织田才起身,走到旁边,从壁橱上方的空间里抽出被褥铺好在榻上。
“织田是打算睡觉了吗?”我问。
“是给你铺的。”织田回答我,然后他又蹲下身,从壁橱下方放着小电器的空间里倒出一杯水,放到了距离他铺好的床铺大概一米左右的位置,告诉我如果睡觉醒来觉得口干的话,可以用来润喉。
我捧着脸乖乖点头。
做完这些,他又叮嘱我如果遇到事情了,记得打他的电话,然后才离开出租屋。
出租屋里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坐在矮桌上,踢了踢脚边空空的易拉罐。
明明之前还让我觉得放松的出租屋,在此时却又变得过于安静了。我甚至觉得它有些过于的大了,大到让我觉得那种孤寂感再次包围了我。
盯着墙角的斑驳痕迹愣愣看了好一会,我起身走到床铺边,将织田给我倒的水喝完后,扭开门离开了出租屋。
我想去找织田。
帮他打下手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都比我一个人睡在安静的出租屋里要好得多。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我完全忘了自己并不知道织田到底是去了哪个地方,也忘记了用电话和他联系。
完全就是一股脑地往前走着。
等我回过神来,茫然看着周围时,发现好像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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