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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服的汤药,也给拿了膏药,她坐了床边,下颌往徐婳那点了点,徐妧立即意会过来,扯了她的手摇头。

  徐椀知道她为什么不想说,红柳哭得两眼红肿,看护不力少不得要挨罚。

  一来是她不大相信徐婳是故意的,二来如果由徐妧口中说出怀疑就是徐婳故意引她上去,然后有人恶意推搡,一时查不到,恶气都引到身边丫鬟去,怕是没有她好果子吃。

  脚踝是活动关节,一旦扭伤也不容易保养。

  膏药直接贴上了,徐妧笑嘻嘻的,当着爹娘的面,这回也不说疼了。

  王夫人见这一屋子的人,赶紧都撵回去了,徐瑾瑜也好生心疼,一口一个猴儿,虽然语气不大好,但是也能看出痛心懊恼之意。

  这就是为人的父母心吧,徐椀都看在眼里,更是期望明日早早到来。

  徐瑾瑜带了姨娘和孩子们走,吃了药了,洪柳和花桂就在床边照看着徐妧,时间不早了,王夫人叮嘱着徐椀,让她也早点回去。

  说着,让瓶儿到门口挑灯,也要走了。

  徐椀连忙跟上:“舅母,我怕黑,能一起走吗?”

  她住在后院最角落挨着书房的地方,的确挺黑的,平时花桂也挑灯的,今个出来的早,自然没有。王夫人当然点头,这就往出走。

  花桂连忙跟上,徐椀乖巧地跟在后面。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这一天尤为疲乏,徐椀掩口打着哈欠,也是真累了。

  到了门前,她先推了花桂进去,自己把门关上了。

  王夫人才要走,徐椀又上前作揖:“舅母,有一件事表姐不让我说,可是我觉得一定得告诉您。”

  王夫人回身,诧异地看着她:“什么事你便说罢。”

  徐椀走了她身边示意她低头,等她弯了腰 ,才附耳小声说道:“表姐跟我说,她是被人推下来的。”

  王夫人站直身体,果然变了脸色。

  徐椀故露怯色 ,抬头看着她,她伸手轻拍了下徐椀肩头,轻点着头:“好孩子,舅母知道你和阿妧好,这件事不要对别人说,回去歇息吧!”

  徐椀点头,转身回屋。

  这就够了,怀疑的种子就这么种下去,王夫人自当能护好表姐。

  上辈子她出嫁时,徐瑾瑜已经给徐婳徐婼都说好了人家,个个人中龙凤,就是徐妧这门亲,难定,她一个嫡长女,若非摔了腿,自己心里总也过不去,怎的这般自卑,说什么一辈子家中侍奉爹娘,背后又不知哭了多少回了。

  当初赐婚的旨意一下来,徐妧就抱着她哭了好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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