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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一个车厘子就被塞进了宋母嘴里。
宋母停下打扫,吃完,对宋岩冷下脸,“是不是遛狗的时候偷偷去见那臭小子了?”
宋岩心虚,嘟囔:“我哪有?”
宋母冷哼:“没有你能笑得这么开心?还献殷勤。”
宋岩说,“我就是昨天去小姨家的时候,看您挺喜欢吃这个的,就买了点儿想让您吃。”
毕竟瞒着父母做了领结婚证这么一桩大事,她心下歉疚,所以想要对宋母态度好些。至于车厘子,的确是她昨天看见宋母在小姨家挺喜欢吃,就买了。
宋母颇尴尬道:“那是因为你小姨说快放烂了,我才多吃了几个,谁说我喜欢吃?”
宋岩将碗往餐桌上一放,“那这个也快放烂了,您吃吧。”
宋母教育道:“快放烂了你还买?钱多没地方花是吧?有这钱还不如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别整天灰头土脸的。”
被宋母这么一说,宋岩顿时没了再和宋母好好聊天的心情。她简单说了句知道了,进了卧室关上门。她想了想,还是没给陈非池打电话,选择给他发了条消息过去,交代了宋母质疑她偷偷和他见面,叮嘱了两句。
陈非池没回,似乎正在忙。
宋岩拉开衣柜,拿了两套换洗的内衣,塞进背包里,然后重新出了房门,对宋母道自己中午要在外面吃饭,这就要出发了。
宋母问:“是和非池吗?他这上着班呢,你还打扰他,没点儿自觉。”
宋岩摇摇头,“是许挽音啦,她正好今天在附近办事,就顺道一起吃个饭。”
许挽音是她大学同班同学,外地人,大学毕业后就和申城本地的男友结了婚,留在了申城工作,成为高级白领。陈非池上高中那会儿,她因想躲着陈非池去了大学宿舍借宿,就是挤的许挽音的床。
她读书时交的朋友不多,留在申城的没两个,许挽音算是其中一个。只不过许挽音工作和家庭都繁忙,两人平日里联系都靠网络,一两月才见上一次面。年底许挽音很忙,说起来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她和邱安许分手,心情烦郁那会儿了。
宋母说:“那不如你们来家里吃饭好了。”
宋岩说:“已经预定好了,算了吧。”
宋母不满,“你不早说,我买这么多菜。”
宋岩道,“您不是还没做吗?再说了,您可以和爸一起吃啊……”
说到这儿,宋岩疑惑,“爸呢?”
宋母道,“去钓鱼了。”
宋父钓鱼一般是在下午,上午钓鱼肯定不对劲。宋岩想及昨日里宋父和宋母的争吵,没敢多问,走到玄关换鞋,问宋母,“妈,我们大学年前下了个通知,说准备办老年学习班,舞蹈、书法、音乐都可以学,应该下个月就会开班。现在可以内部报名,我要不然帮您报一个名?”
“报什么名?那得要多少钱?”
“没多少,这钱我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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