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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他嘴中‘嫁不出去的男人婆’。
(安静了一会)
站在门口的陈非池似乎真的很受欢迎,受着来来往往的女孩的注目礼,但或许由于等待时间过长,脸太臭,没人敢主动和他打招呼。
他走到我面前,第一句就是问我齐洛在哪里。我转头一看,才发现齐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溜了。我想了想,回答他齐洛可能是去了洗手间。
他给齐洛打电话,说了几句就挂了,然后告诉我,我们先走。
我问为什么,他就很不耐烦地说没有为什么。
说完我们就没话说了。
我们尴尬地面对面站了一会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对他道歉,说自己上次误会他了。
他摆起了架子,双手抱胸,冷冷地睨着我,绷着脸不说话。
我硬着头皮,又对他说谢谢他的票。
他气鼓鼓地回答我,他可没想把票给我,是我私自拿了书包里的票,据为己有。
末了又迅速补充一句,他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这一次,不追究我的责任。
(笑)讲真,当时我还是挺尴尬的。
后来我们一路沉默着一起去了地铁站,临别前,他主动向我提出了我为他辅导功课的要求。他是这样说的,咳咳……‘宋岩,从这个周末开始,你得为我正儿八经的辅导功课。因为如果不辅导的话,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你拿了我那么多压岁钱。’
(笑)他这个人实在是很幼稚,对吧?
说真的,他的话非常出乎我意料。
我很高兴,连声答应。
见我同意他的要求后,急着同他告别,赶地铁,他嘲讽我,‘你就这么怕你妈?’
我不服气的回答他,我晚上是逃课来参加的歌友会。嗯,那天晚上的确是我第一次逃课,尽管课程是公共选修。(笑)他闻言,对我竖起大拇指,我竟然还挺高兴。
我们两个人互相望着,笑个不停。
哎,和幼稚的人在一起,我也变得幼稚了……
嗯,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正儿八经的为陈非池辅导功课。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和陈非池的距离真正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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