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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动静之间仍然格外小心。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一见到哥哥卿卿心里的烦闷便烟消云散。赵墨将她抱上床榻, 袖风拂灭枕边烛灯。
月华似水,流过窗上牡丹纹倾泻而下,芙蓉帐内笼着几缕朦胧光影,衬得怀中美人妩媚妖娆。绸纱滑落,一点樱红娇艳欲滴,赵墨俯身吻上含住,解下腰封露出方寸可用之地。卿卿又羞又怕,羞得是春宵夜;怕得是宫中眼,可炽热的吻沿颈落下几乎要化去她的心骨,脑子里只留下情爱绵绵,愿如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赵墨失了分寸,再多缠绵也抵不了心中思念,他啃咬舔吮她的玉胴,就像饿极的兽要将她吃到腹里才能解相思之苦。他的粗野引得卿卿皱眉,疼却不敢叫出声。口口口口昂首挺立蓄势待发,滚烫如炽,坚硬似铁。
赵墨托起她纤细腰肢挺身而入,瞬间就将她心身空虚填了个满,卿卿拱起身子咬上一角锦衾,喉间滚出的低吟如泣似诉,赵墨停在那儿喘息,似乎是极力克制着,可是最终他仍抵不过那百媚千娇,如同洪水猛兽肆意而为。乱发葱葱,黛眉聚羞;一片娇唇都被她咬得泛了白,卿卿两手抓他的双臂几乎要叫出声,可见到缦上依稀人影,她又含泪咽下娇吟闭上双眸醉生梦死。
疾风暴雨般的肆意直到两人筋疲力尽,一场欢爱渐渐沉寂,赵墨拢着她的玉胴轻吻上她的唇,似乎怕这场虚梦稍碰即散。卿卿静静躺在他怀里什么也不去想,只希望能留住这难得缱绻,葱白玉指流过他发间撩起一缕绕上指尖,她将这一缕青丝贴上唇瓣轻诉女儿情话。他轻笑,伸手轻抚起她的眉眼,似乎想要揉去她眉间忧愁。
柔情蜜意间,卿卿安心地睡着了,赵墨没法留在这处,见她睡下也就起身离去。走前他替她盖好丝被,又不忘在她额上留下一吻,看她酣睡得可爱,他忍不住轻笑出声,依依不舍地轻抚了下她的脸庞。
次日醒来,见不到哥哥身影,卿卿难免失落,若不是枕边留有他的味道,还以为是场情梦。她担心哥哥被人发现,问起宫婢时她们都说“昨夜没动静。”听这话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转眼又忧心仲仲,他们不能这一辈子都偷偷摸摸,可到早晚纸包不住火的那天,他们定会遭世人唾骂遗臭千古。听到宫婢轻唤,卿卿收回思绪,然后硬撑起酸痛的身子穿好衣裳洗漱,过后没多久李公公就来请她去为燕皇把脉,谁也不知昨夜风起云涌。
经过几日调理,燕皇的身子稍稍有了起色,见这小医士并非浪得虚名,他也就安下了心,随时随地让她候在身侧。对卿卿而言,反而更不方便,而且每天都要遇到最不想见的人躲也躲不了。也不知道燕皇是不是老糊涂了,萧家势力如此之大,他仍是睁只眼闭只眼。虽说宫内口风紧,不过与宫婢内侍们混熟后也能套倒点消息,特别是给他们些药膏方子,这话匣子一把开就收不住了。
听他们说自萧瑞死后,萧家可谓翻天覆地。萧滢没做上太子妃,萧瑞两个儿子也在家中守孝没理朝中之事,这三年一过,萧家自然会衰落。或许就是因此萧家才会将萧滢献给燕皇好护其千秋富贵,萧滢也没让人失望,短短半年就贵为昭仪,而萧家二兄弟也在朝中如鱼得水。
不过又听说,当初萧皇看中的萧二公子,因为其长相清秀不俗,身段又极风雅,一入朝便封了翰林学士,整日陪在燕皇身侧吟风弄月,萧清成婚之时燕皇还亲自送上贺礼,一时间风光得很。众人议论纷纷,这萧清私底下就是一个男宠,萧滢得宠多少由于她这哥哥的缘故。宫内不比外面干净,听完这些话卿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里嚼舌根可是要掉脑袋的,宫婢们死求她别说出去,卿卿自然不会多嘴,不过心里多少有惆怅。
燕皇下令,一日三餐都得由赵医士把关,平时煎药也需她亲自动手,这样一来卿卿倒比宫侍还忙,膳食要安排得当,每天抓药也要仔细,不过泡在药殿内要比和皇上打交道要强。刚刚滤好药汁,李公公便来催促,卿卿将汤药捧上,小太监就急急忙忙地把药送去。李公公眯起眼眸谄媚笑道:“赵医士真是妙手回春,这段日子陛下服了你的药果然起色不少,平日里也得辛苦您多担待些。”
“公公客气,这是我本份。”卿卿轻声回道,垂眸将手中药壶放置一旁,见她准备收拾,李公公便识相退去。“小人不扰您了,若有吩咐尽管开口。”
“多谢公公了。”卿卿拱手施礼,待李公公退后她暗松口气,这位总管察颜观色了得,平时与他接触不免要提防。想着,卿卿就把壶内药渣取出准备放到火炉中烧了。
“且慢,这些都需留下给沈御医过目。”
男声蓦然响起,卿卿心头一紧,手里的药壶也差点落地。回过头,沈御医已在身后,他先是施礼问安,随后就将她手里的药壶双手接过。见到那人,卿卿难免厌恶烦恨,但面上仍是平静无绪,只是冷冷说道:“萧大人,在下是按宫内规矩办事,有不妥之指还需指教。”
萧涵勾起唇角哧笑一声,起手一抬身后大小官侍便退了个干净,偌大殿内只剩他们二人,静得连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陛下旨意,我只不过奉命行事。”萧涵冷声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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