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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指的应该就是之前说的要去南城出差吧?还说什么要给秦涛拍流星来着。

温书白:“好的,我会每天晚上锁门,绝对不会发生入室盗窃。”

怔住。

听听。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门合上的一瞬间,温书白立马收腿打滚。

什么入室盗窃?

……

…………

一个鲤鱼打挺。

温书白拍拍自己的脸。

既然刻意试探这一条路行不通,那就随心所欲好了,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最近这么多事,请把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

ˉ

没江左蹭车,温书白想放什么歌就放什么歌

快活赛神仙。

她赶着时间把舞提前编了出来,主任看了后敲定她上台。

于是接下里的这几天,温书白不是在舞蹈室,就是在去舞蹈室的路上。

就连合同也是签了后寄到桦襄。

不知不觉一周过去,江左并没有回江城。

温书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抬头看星星。

她从来没亲眼见过流星。

但她听过一个说法,划过的流星是逝去的人回来看最后一眼。

一个人如果能看见一颗流星,那对于逝去的人来说,他一定很特别,因为那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回来看一眼的人。

看着看着,温书白眼角泛泪:“谢沐晨,你什么时候回来。”

抹去划过眼角的泪珠。

记忆中的谢沐晨剃光了头发,换下了舞裙,生命的最后一刻竟是穿着病号服躺在血泊中。

那天,温书白站在天台。

不论怎么抓都抓不住那个满眼绝望却面带微笑的少女。

以至于往后半年的时间里,温书白几乎每晚都会梦见谢沐晨跳下天台的场景。

“缩头乌龟。我有新的好朋友了。”温书白憋着眼泪,“我还结婚了,我有好多事情要做。你要是再不回来看我,我会把你忘了。”

ˉ

南城香山天文台。

“咯。”

江左接过草莓味棒棒糖,“谢谢。”

聂山:“不会观测有误吧,都十一点了,流星雨还没来。”

他们今天的工作其实已经完成了,但前几天观测到今晚可能有流星雨,两人便约着在天文台加个小班。

江左撕开糖纸,将棒棒糖塞进嘴里。因得含着糖,说话有些模糊不清:“应该没错,再等等。”

“嘿,上次来办公室找你的那个女生是你女朋友吧?”聂山走到望眼镜前看了看,“她是对面舞团的?”

江左取出糖糖糖,毫不避讳:“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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