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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乐之被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呼唤回了心神,她先是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抬手打断了丫鬟的话:“以后这话莫要在外人面前说,徒惹别人笑话,怎么说她都是在侯府长大的,说出去好像父亲母亲亏待了她似的。”
“本性难移,和侯爷、夫人有什么关系。”丫鬟不服气的嘟嘟囔囔,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瞄了瞄主子的表情,最终不甘心的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到底是不敢再继续说什么了。
赵乐之见她安静了下来,便也没再去管,迈开步子走出凉亭之后站在了刚刚付绵绵站过的地方,手上微微用力攥紧了手中帕子。
“这样下去可不行……”
“得想想法子了……”
若有似无的叹息声消逝在黑夜里,很快就被微风刮的沙沙作响的树叶摩擦声给掩盖了过去。
…………
付绵绵当晚回到鹤松院之后,就开始了深居简出的日子,除却平日里一天三次的按时伺候付老太君吃药,余下的时间都只留在自己的房间内,谁也不知道她在忙活些什么。
偶尔赵固和赵乐之会前来给付老太君请安,不管二人抱着什么心态,却从未‘偶遇’过她。好像自从月余前,付绵绵分别在他们兄妹两个跟前狠狠地刷过一波存在感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在府内几乎都要查无此人了。
这无疑引起了赵乐之的警觉,要知道之前的付绵绵可是三天两头的就往侯府夫人所居住的明月院跑,即便侯府夫人甚少会同意见她,她仍然乐此不疲的试图唤起对方同自己整整十六年的母女情分。
如今却这般安静,实在是过于反常了。
这日,赵乐之与赵固照常从付老太君的主屋请完安之后走了出来,在靠近院门的地方,赵乐之忽而停了下,侧过头看向了临近院门的右侧厢房。
这间厢房临近鹤松院的小厨房,原本是空着的,付绵绵来了之后便搬了进去。因着为表孝心,她一来就揽下了每日替老太天煎药的活计,是以住在这里还算方便。
这会儿小厨房的门儿正半敞开着,可以看到燃烧的柴火上面架着的砂锅还在冒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药香气。
药还在熬着,可旁边却不见人。
赵固已经走到院门外了,却发现自己的妹妹没有跟上来,于是他扬声喊道:“乐之,你停在那里作甚?”
赵乐之方才微皱的眉头在听到赵固的声音后即刻就舒展了开来,恢复了往日里表面上的柔美可人,含糊的应了一声。
赵固在听到回应之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他也并不想在此处多做耽搁,火急火燎的先一步走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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