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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生想了想,道:“年岁小的姑娘大多都怕人严肃,再过阵子殿下就要大婚了,总不能成亲后还这般和王妃相处,殿下面对王妃时应该再温和些,年岁小的姑娘都喜欢性格温和的男子。”
魏王没说话,却看了福生一眼。他想说什么?又想年岁小的姑娘怕人严肃?难道他很严肃,还是每次见面他用教导口气与她说话,让她觉得有压力?
福生偷眼瞧,见魏王没制止,也没不悦。
没制止,没不悦,就是愿意听了?
他又道:“殿下想想,没人会喜欢先生,只会怕先生,这都是一个道理。下次殿下见到王妃时,可以跟她说说她感兴趣的东西,例如花儿草儿蝶儿之类的,女孩家都喜欢好看的衣裳和首饰……”
魏王皱起眉,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聒噪!”
福生当即不说了,不过他们也到地方了。
……
是一座闹中取静的宅子。
福生上前敲了门后,不一会儿,就有个瞎眼老仆过来开了门。
魏王也没让人引路,一路长驱直入进去了。
等到了后面,宋游正好也刚起来,哈欠连天地歪靠在椅子里。魏王见他比之前见面时又消瘦了不少,眼睛下面全是乌青,估计又是几天没睡,不禁道:“你这趟出京又干什么去了?”
“也没干什么,就是碰见个人,斗了一场……”宋游站起来,挠了挠乱发,打着哈欠道,“我去洗个漱,你先自便。”
魏王摇了摇头,环视了下杂乱的屋子,最终在宋游的书房里,也是他的书案,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福生已经熟门熟路地去烧水,给魏王泡茶了。
这宋游年纪不大,性格古怪,偌大的宅子里只有一个瞎眼老仆看门,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做饭,其他下人一概都无。
有时魏王过来,也会让人顺便给他收拾一通,但到下次来,绝对又成了这样。倒不是脏污,而是乱,宋游经常出门,会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有时画起符来,扔得满屋都是,又不愿让人替他收捡,怕下次找不到了。
寻常不知道的人见了他这满屋石头草根符咒,还以为是哪儿来的邪道,而不是医术高明并精通祝由十三科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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