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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年年宛如被点了笑穴,一边躲一边笑得不能自已,使劲推程誉,结果力气有差距,不仅没能推开,还被抱得更紧了。
定王最初只是想报复,冲动之下伸手抱住了人,可是当人真的被他满满当当抱在怀里后,他的心突然柔软成一团,看着怀里的人开怀大笑,忍不住想继续逗弄。
到最后洛年年终于笑累了,再加上身上已经脏了,干脆放弃挣扎,待在程誉怀里,用头撞了撞程誉的胸肌,娇嗔道:“好烦啦你,我才刚收拾好。”
书生的形象说这话其实是有点违和的,只是看书生真的乖顺的躺在自己怀里后,定王彻底慌了,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只顾着在那里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书生一点都没生气,是不是因为书生也对他有好感?
那他是不是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不然这么不清不楚的欺负书生,他心里实在过不去……
可万一书生只当普通朋友在玩闹,他若是真的表了情,恐怕书生以后都会远远的躲开他吧?
“王爷,你还不去清洗,在这里发什么呆?你今天真的好奇怪。”洛年年见程誉傻站着不知道发什么呆,又推了推人,快点把她放开吧,她真是受够了满身的沙子。
定王回神,连忙放开手,后退两步,手足无措的比划了两下试图解释,可实际上红晕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耳朵又蔓延到脸颊,整个人像是被蒸熟的虾一般,都快要冒热气了。
支吾了两句,定王也没解释出个所以然,正紧张呢,结果注意到书生满脸看好戏的戏谑笑意。
定王心一狠,下定决心,将视线定在书生脸上,语气认真地说:“年年,如果、如果我说我心悦你,你会……不高兴吗?”
紧张的把话说完,定王灼灼的视线就死死盯着书生,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丝表情,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出乎意料的是,书生只是甩开手中的玉扇,遮挡住半张脸,只露出笑弯的眼睛,略略点了点头,却只是回了一个“哦”字。
定王急了,一把抓住书生的手,急切地追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认真的,我这辈子都可以不娶妻,愿意一直陪着你。如果你实在想、实在想的话,你可以留下一个孩子。”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程誉的手抓上洛年年的折扇,玉质的扇骨在他手中发出痛苦的声响。
洛年年见程誉真的急了,也舍不得继续和他玩闹,连忙放开玉扇,用双手把程誉的手包在中间,眼睛带着笑意看向程誉:“好嘛好嘛,不闹了,快放手,我哦就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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