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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年年愤愤骂道,一副气狠了的模样。她真的气狠了,这个人,怎么能总是说阿誉的坏话,真是太坏了!
殷尔行有些郁闷,他是真的想不通,账房那个姓程的家伙,长相普普通通,性格恶劣散漫,到底哪里得她青眼,被她亲近讨好不说,明明都没见过几次,还被她惦记着护着,实在可恨!
可怀里的人明显气恨了,殷尔行也不敢逼迫太过,连忙将人放开,最后用冰冷的语气警告了一句:
“我只给你几天的考虑时间,你现在是在膳堂做工?那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去了,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来找我。”说完,将一块金属腰牌放进洛年年的手心,还趁机摸了一下她的手。
洛年年气得抬手做投掷状,就见殷尔行脚尖一点,人消失在凉亭中,连带着消失的还有石桌上的酒壶酒杯以及三包绿豆糕,只有洛年年的食盒还好好的摆在桌子上。
洛年年并没有真的将手中的腰牌投掷出去,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表情又愤怒又奇怪。
最后,她一手攥紧腰牌,一手提着食盒,神思不属的走在下山的小路上,中间一个不注意差点被绊倒,好在及时被路边的一根树枝挂住了衣服。
洛年年随意看了眼那根树枝,继续向山下走去。
躲在树后控制着树枝的殷尔行收敛气息,没有被察觉。
他心里想着,众人皆知,殷尔行本就是肆意乖张的性格,从来不懂收敛为何物,想做的就要做,想得到的就要得到,那样放肆的欺负人也是完全合理的。
虽然理智自责不该那么放浪,但狂跳的心脏按压不下去涌上来的激动,甚至想要更过分的对待她。
天色已暗,少有人来往的门派后山小路,他就算将她欺负得更狠一些,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殷尔行想着想着,激动到差点暴露行迹。
回到家,洛年年表情如常,还去厨房将中午剩下的一小碗肉酱和晚餐的炒饭一起混合炒了一锅,于是,炒饭更香了,香得洛小丫吃撑肚子还不满足,伸着小舌头将盘子舔干净了。
洛婶和洛小丫都没察觉什么异常,还互相开玩笑逗乐。
闲聊了一会儿,洛年年和洛小丫一起将家中快速收拾好,早早的洗漱回房各自休息。
昏暗的房间里,洛年年躺在床上,手里仍然攥着那块腰牌,她的手指顺着腰牌上的痕迹仔细触摸,脑海里则在回想命书的记载。
程誉在这个世界的命运也是一个大写的惨字,出生于江湖上有名望的武林世家程家,出生时是双生子,有路过的僧人批命双生子克父,去一留一对程父乃至程家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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