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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堂堂正正跟你的皇兄比一场,让你看看,你皇兄是怎么成为我的手下败将的,可是你非要搅混水,多没意思。”
萧复托着她那张难看的脸转向朔州城,在她耳边道,“我的人就等在澡水峡谷,知道澡水峡谷是哪里吗?那可是个好地方,外面的人进去了,只要堵住道口,怎么杀都可以,我留了十万兵在幽州,前后夹击,那些节度使往哪儿跑?”
他望着朔州城,眼中尽是势在必得,“我要你好好看着,朔州是怎么被我攻下的,你皇兄会乖乖将皇位双手奉上。”
虞媗连哭都觉得累,她终究斗不过萧复,机关算尽,到头来却还是落进他的圈套里,她跑不掉,皇兄也跑不掉,萧复不会放过他们。
萧复调转马头,她的视线定在朔州城墙,那些禁军巍然不动,他们不知道她在这里,她喊了也不会有人救她,这次被带回去,她会受到什么折磨?
兽笼或者仆役,可能是更残酷的刑罚,要不然就是死。
她麻木的想,活成她这样,可能还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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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复带着虞媗回了营地,他的大军早已驻扎在朔州城方圆五里之内,他进入营区后,率先入主帐,径自将虞媗扔到地上,跟随侍的仆从道,“去打水。”
仆从忙烧了热水送进来。
军营这种环境,想像在府宅里那样沐浴那简直不可能,帐中备了个木盆,热水倒进去后,萧复不顾虞媗反抗将人摁进盆中,他使劲搓着她的脸,狠声问,“你跟着荀钊跑出去,他碰过你吗?”
虞媗被搓的生疼,别着脸想躲。
萧复骤时往她脸上泼水,掐着她再问,“他有没有碰你?”
虞媗倒在盆里,哑声失笑。
萧复将她从盆里提起来,丢在地铺上,她打着冷颤缩成团,浓密黑发裹着她,肤如凝雪,剥掉了那层灰扑扑的伪装,她艳的烧人心。
萧复解掉披风,扯开裘衣,扣着她的肩迫她面对着自己,“等我抓到他,我要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虞媗哽咽了一声,手抓着他道,“没有,他没有碰我,你别杀他。”
这样的回答并没有让萧复高兴多少,他的眼眸深沉,脸上尽显凶恶,“他敢带你逃跑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虞媗有些气竭,她不想再开口求他了,她求了那么多次。她受了那么多羞辱,在他眼里,她不是人,她只是个供他玩乐的东西,如意了哄两声,不如意了肆意耻笑,可她能怎么办,只要荀钊随节度使们攻到幽州,荀钊就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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