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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闻程师兄与人比试,定要有彩头,而我……也不怕程师兄笑话,我出身农家,恐怕没有足够的金银充当彩头。”
“无妨,不需要金银当彩头,糖……其他东西作为彩头也可以。”程飞宇差点说漏了嘴,幸亏最后反应过来,及时改了口。
糖?糖什么?
顾瑾玉差点没绷住面上的表情,气息有一瞬的凝涩。
顾瑾玉本就敏锐,更何况程飞宇的演技着实不怎么样,一下子就看穿了对方的目的。
看来程飞宇是冲着糖铺来的,而且看中的是制糖的方子。
顾瑾玉的大脑迅速转动起来,他在临走的时候曾经嘱咐过爹娘,糖铺的生意本就在溪山县是独一份,没必要扩张店铺,也就是说糖铺并不出名,最起码在府城顾瑾玉并没有见过和糖铺一样的糖,那么糖铺的价值如何不言而喻。
听闻程贵妃嗜甜,若程飞宇知道他有制糖方子,那么有这些举动也不足为奇了。
至于程飞宇是如何得知他家中糖铺的消息?
顾瑾玉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他,是唐文盛。
可是他为什么要针对自己?潜意识中顾瑾玉觉得这个答案对自己很重要。
身侧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顾瑾玉面上又扯出了一抹笑,“其他东西也可以?可是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恐怕......”
程飞宇想到自己打听来的消息,面上也露出了一丝假笑,“我只是想和顾师弟切磋一番而已,哪能让你拿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是我姑母前些日子给我寄来的各地方的邸报,想必你现在很需要,我就用它做个彩头吧。”
程飞宇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顾瑾玉。
顾瑾玉听到这的确心动了。
他考中了秀才,自然就要考虑接下来的会试。
会试又不同于院试,不仅加了以往没有接触过的律法,还有这次院试出现的政论。
不过会试上的政论就不像院试那么简单了,基本上都是各府下发的政令,让考生陈述自己的观点。
政论对于寒门出来的学子其实是很不利的,因为他们的身份有限,所获得的资源也就有限,许多政令甚至听都没听过,更别说作答了。
可以说程飞宇的这一份礼物很合顾瑾玉的心意。
顾瑾玉的反应也让一直观察他的程飞宇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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