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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畜生就是养不熟的毒蛇,她见我没晕,直接就抓着我的头往地上撞,生生把我撞晕了过去。”
“后来住院的时候,其实我并不是一直昏迷的,有时候我也会醒过来,就在那天,我亲眼看到了程锦诺拔掉了我的氧气管子……”
白父喘着气说完了这番话后,又找白母要手机,见白母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像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他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提高了声音说道:“阿芳,我都被程锦诺那个贱人害成了这个样子,命都差点去了,难不成你为了你闺女,还要保下这么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吗?”
白父到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又做了这么多年总裁,哪里说得出粗俗的话来?说出畜生不如的话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眼见着白父似乎又要被气得晕厥过去,白母哪里敢说些什么,她急急忙忙地从包里翻出了手机递了过去,等到白父报了案,挂断了电话之后,白母方才犹犹豫豫地问了一句:“老白,真像是你说的那样子吗?诺诺她真做出那样子的事情了?”
程锦诺才多大个孩子,能做出这种事情吗?她总觉得有些玄乎,那得多黑的心肠才能下这样子的狠手?
白父的脸黑如锅底,他死死地等着白母,一字一顿地说道:“难道你不相信我?你宁愿相信一个心怀叵测的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跟你相濡以沫几十年的丈夫?”
自打发生了白母跟着白雅萱一起出走,为了程锦诺那个丫头跟她作对的事情后,白父和白母两个之间便离了心,与此同时,白父也隐约明白了当初戚威和白雅萱离婚时候是怎么样个心情。
刺不扎肉不疼,伤不在自己身上,那是永远都不知道疼的,自己的枕边人为了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与自己作对,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明白。
见白母在听到他说程锦诺要害他性命后居然还想着为她开脱,白父心里就一阵阵发寒,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过来,自家闺女的做派是跟谁学来的。
心寒了,自然也就想起了外人的好来了,嫌隙越来越大,自然也就给了旁人可趁之机。
见白父的脸色不太对,白母这才回过神来,她急忙举起手来赌咒发誓,说她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老白,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咱们夫妻多年,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刚刚只是懵了,绝对不是想要为她开脱……”
白父扯了扯嘴角,也没有接白母的话茬,看不出来她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白母的话。
“我后悔了,先前女婿跟我说程锦诺不是好东西,我还不肯信,为了女儿我留下了她,谁知道却留下了一个祸害了,害了雅萱也害了我。”
“她为什么对我下手?这其中的道理你还想不明白吗?留在白家她就是豪门千金,哪怕她跟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要雅萱肯认她,以后她的路子也不会难走。”
“你们都捧着她顺着她,我这个要赶她走的恶人可不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自然是要除之而后快了。”
“你觉得她年纪小不会做出这种话事情来?十五岁知道了自己身份后,她都敢花钱找人去霸凌戚家真正的千金小姐,还有什么她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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