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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所有人都呆若木鸡,幸好反应的还算快,只略站了一会儿,便又慌里慌张地退了出去,顺便把门给轻轻地带上了。
因为这一刻的打扰,桓玹终于将那根被欺压的手指给释放了。
锦宜也红着脸后退,只是再退就是拨步床的雕栏,于是忙又止步。
但是背后的床仿佛提醒了她什么,那桃花般的脸上红晕很快退却,脸色反显得格外的白。
锦宜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桓玹看出那目光里似乎有些惧意。
可直到现在,她手里还是没有把那件中衣放下。
那个桓玹上前,握住那件衣裳,料子是丝缎的,手感还不错。他瞅了眼,随意放在桌上。
锦宜抬了抬手似乎想拿回来,却又缓缓放下。
因为桓玹已经走到身旁,他的呼吸声似乎有些粗重,也明显地在提醒她……他想干什么。
“三爷……”她只觉着害怕,好像想拒绝。
成亲将五个月,她习惯了独守空房,突然间要发生改变,她慌得只想要躲起来逃过去。
但身后只有一张偌大的拨步床,她总不能逃到那里去,只能忍着慌张跟恐惧,搪塞地说:“我叫、叫人来伺候三爷。”
“不用别人,”桓玹开口,声音也仍是平静的,底下却暗潮汹涌:“只要你就行。”
那一夜的回忆,仔细回想起来,其实算不得太美好。
大概只是因为一时冲动,他有些心急,又不习惯怜惜人,把她弄得……受了些苦。
她哭了几次,却不敢大声,只是小声哀求,求他打住。
但当时他像是中了邪一样,从子时足足折腾到了寅时,等他停了,锦宜早就承受不住,半昏半睡过去。
他只记得那漫天匝地似的淋漓雨声,以及她在身下若有似无的低吟,宛若天籁,比宫廷最高妙的乐师奏出的曲调都动人。
那会儿桓玹觉着,自己之前空出的数月实在是可惜了,但现在也不晚。
事后他仍是不肯撒手,把锦宜紧紧地搂在怀里。
那一刻……明明是想珍惜来的。
——长恨人心不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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