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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
成何体统!
时序:……
他沉默着往旁边走了一步,符伦狐疑地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向屋内,正对上蔡苏亚笑盈盈的目光,
“你找我么?”
“我……”经过刚才那么一下,符伦哪还记得自己是来干嘛的,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找了个理由,“我、我饭桌上不是说了我有想要约会的人了吗?我来就是问你愿不愿意明天早上写我名字。”
话说出口,他觉得这个理由太棒了,天衣无缝,自己都信了。
底气也就足了起来,还有心思打量时序,“你不会也是打着这个主意吧?”
“今天一起玩儿一天还不够?”符伦佯作不满,“兄弟,太贪心可不行啊。”
时序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打算搭理他。
倒是蔡苏亚笑着接话,“时老师好歹细心体贴,知道我被烫到了,特意来给我送药,你呢?”
“这么想来,我想写他的名字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符伦往常对女孩子也是极有绅士风度的,哪怕只是寻常朋友聚会,上门拜访的时候也会带礼物,更别说邀请人家出去约会了。
空着手来,这还是头一回。
被蔡苏亚这么一说,他真觉出几分心虚来,
“我这几天不都被关在这屋子里么?想给你准备也没地方买去啊。”
“谁说礼物只能是买的了?”蔡苏亚意有所指地转悠着手上的烫伤膏,“只要有心,哪怕就是花园里的一朵花,也是珍贵的啊。”
“重要的是,看什么人送的罢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同样的话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就是不同的意思。
时序只当她说无论是药还是花,因为是他送的,所以无论什么都显得珍贵。
而落在符伦耳中,只觉得蔡苏亚不满他不上心,但凡他稍微上心一点,任何东西承载了心意也就珍贵了。
两个人,一个怔然中夹杂着莫名其妙的羞窘,一个恍然中又蕴含着丝丝缕缕的悸动,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唯独蔡苏亚最自在,自顾自打开烫伤膏,在泛红的皮肤上轻轻抹开。
白色乳霜质地的药膏缓缓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原本红得刺眼的伤处被似乎被稀释成了柔柔的粉色,没等看仔细,就被她纤长如玉的指节挡住了。
视线不由自主就顺着她的手去了,从脚踝,顺着纤柔流畅的线条渐渐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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