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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生大起大落,原本以为能和一个人从头到尾携手一生,但梦想终究敌不过现实的腐败。男人的心变得跟女人的脸一样快,说对别人动情就动情了,也不管那些感觉有多短暂、廉价。到头来,伤了自己也毁了别人。
沈凝溪问过自己,若是徐正谦向她求复合,她会有什么反应。事实证明,她已经死心,至少再也燃不起来一点希冀。
那天,她和圈内的一个朋友去参加商业酒会。那位朋友是地产商的女儿,听说她现在单身,便想着给她介绍一个优质男人。沈凝溪端着酒杯,眼神在四周游离:“优质男人是多,但能保质的男人就不一定能找到。”
友人笑她:“男人还要保质做什么?新鲜感一过去就分了呗。你又不急着离婚。”
沈凝溪将眼神固定在一处,淡淡道:“也是。”
觥筹交错之间,那人立在暗处,面容清秀、外形冷峻,一身黑衣,手指修长,如挺拔的白杨,又像一块磁石,紧紧吸引着她的眼球。
“那边那个人是谁?”她扯过友人,问道。
“高的那个?”
“嗯。”
“金盛控股聂总的弟弟,聂臻。”
沈凝溪“哦”了一声,又问:“他是做什么的?”
“画画的。”
这个答案让她很是惊讶:“画画的?他看起来不像啊。”
友人察觉到她的浓厚兴趣,脸上挂了笑,却说:“我是能替你制造机会,但这人不好接近。他的性子在圈内出了名的冷,而且很少与女人有联系,别人都说他是同性恋。”
“他不是。”沈凝溪自信满满地说,“我能看出来,他是异性恋。”
“哟,你还有这功能?”友人诧异道。
她将酒一口灌下:“当然。”
友人果然说到做到,给她制造了机会。沈凝溪生平第一次去当了人体模特。她□□地坐在贵妃榻上,前面认真作画的男人眼眸冰冷,毫无情感,黑框眼镜掩去苍白的肤色,执笔时手指如在制造天底下最精美的艺术品,行云流水,动作连贯。
偶尔累了,她会动一下,这时便会换来他一句“请不要动”。
两个小时过去,沈凝溪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而令她没预料到的是,他并没有所谓的“冷淡”,而是热情得像又热又烫的烙铁,烫得她浑身发红。
“聂臻?”后来,她躺在他的身边,哑声说,“名字不错。”
他不语,盯着她看了会儿,然后俯身在她的锁骨处留了一个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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