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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是福。

郎山牟说完，便小心翼翼观察着对面女孩的模样，只见她一步一步，缓缓走到病床边。

沈音看着病床上的孩子，年幼，稚嫩，五岁的年纪，大人做的孽，却非要报应在孩子身上，微微叹气。

她手一扬，指尖正对孩子眉心，一抹流光渐渐渗透体内，只见孩子面上一抹黑气徐徐而出。

郎山牟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惊住了，完全跟个结巴一样颤着声说：“这……这是……”

他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压根不敢相信这么玄幻的事情，怎么会有人直接动用功德之力，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啊。

天哪，这到底是什么人？郎山牟只感觉两腿一软，嘴唇哆嗦着，压根说不出来任何话。

紧接着，他又听到空气里，女声幽幽道：“离去吧，你的冤屈我已知道，留在这孩子身上害的只会是你，我会为你超度的。”

他身子一抖，那黑气他也看到了，若是往日，他直接就将其彻底打散在世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为其超度。

人死如灯灭，还留在世界上的不过是死前一抹怨气作祟，即便生前是大善人，死后留下来的必然危害人间，郎山牟自然不会让其生存下来。

同样他也不会去超度那些不该留在这世间的东西。

不对，超度？怎么会是超度？

郎山牟眼神又变了，他看着沈音的目光又变的晦暗起来，超度，这女子是佛教中人？

佛教修行不比道教，规矩众多，真正大成者寥寥无几。而女尼更不用说了，这女孩子看着也不想个尼姑啊？

郎山牟越想越纠结，越想越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

他站在一旁，看着那女孩子双手合十，刚想询问对方，就发现对方嘴里一张一合，念叨着让他听着就晕晕沉沉的话。

等他在恢复过来的时候，只见对方已经停止了念经，郎山牟吞咽了一下口水，知道自己这次是遇到硬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