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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人,都是进士出身的大学士或是礼部侍郎担任。
同考官人数更多,有十余人,都是翰林院内的学士,监考十分严格。
不过在瑾瑜看来,都搜身入场后被关进小黑屋了,监考严不严有何差别?
说起这个小黑屋,瑾瑜就觉得头疼,他还要再忍受一次。
却别无他法,领了考卷,进入号房,安生答题。
考题难度对瑾瑜来说,不比乡试难多少,这次他着重改变的,就是字迹与行文。
既然乡试的主考官和湘王都觉得他的文章不错,乡试得亚元的原因,可能就是用句遣词不如解元。
这半年,他在这方面下的功夫不浅,临行前请杨天寻看过他的文章,杨天寻说进步很大。
至于进步大到什么程度,就只能等考完试才能知晓。
瑾瑜循环了乡试的流程,三场过后,已经是二月十六。
出得贡院,瑾瑜觉得天空都蓝了一些。
陈君然依然考前考后紧张,看来第一次乡试时落榜,对他影响很大,导致后来都心底发虚,每次考试紧张得食不下咽夜不能眠。
如何能不紧张?若是不中银钱精力都白费了,若是中了,三月还有一场殿试,由当朝皇帝亲自主考,想想都觉得心慌意乱出虚汗。
这次瑾瑜索性都不去劝解陈君然,左右劝解了也无用,只等三月初黄榜出来,陈君然自会回归常态。
再看李言卿,一向豁达的李言卿,这次竟显得有些愁眉苦脸,经常看他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瑾瑜无奈望天,是他心太大太宽?为何,他就算担心会不会中榜,也不至于如此严重。
时间过得飞快,冬青已经寻了一处能供她摆摊卖吃的地点,只是还没定下卖什么合适。
因为不知道瑾瑜最后会去哪里上任,她不能投入太多银钱,最好是随时能够抽身走人最好。
所以决定再观望观望,左右殿试也在三月中,殿试第二天就会张榜,等成绩出来再做后议。
此次应试举人有上千,经过近二十天的誊录、校对、阅卷,终于在三月初五这日,将黄榜张贴了出来。
会试张榜并不如县试会试那般复杂,只是鸣炮张贴,有无中榜,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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