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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礼抬头看着刚出浴的女人——
长发还未吹,湿漉漉地搭在肩上, 脸蛋长时间被水汽氤氲的嫣红,娇小的身躯被白色浴袍包裹的严严实实。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了滚, 男人哑声道:“过来, 我给你吹头发。”
南欢挑了下眉, 盘腿坐在他刚铺好的被子上,男人拿了个吹风机坐在她身后。
因为身高差的缘故,傅明礼低头瞥了一眼...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闭了闭眼, 将内心的情.欲平息,傅明礼这才打开吹风,替她吹头发。
温热的风吹拂头皮,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插,安静地只能听到吹风机的声音。
头发吹到七成干的程度,傅明礼便关了吹风,他将吹风机随手放在一侧,手臂从身后环住女人柔软的身体。
沐浴乳的清香充盈着他的嗅觉,男人把下巴放在她的肩上,薄唇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脖颈,如雨点般汹涌。
算起来没有太久,也就只有三四天没有亲热,可心底那股失而复得情绪的驱使下,男人此刻只想疯狂地亲吻她。
直到薄唇落在她的后颈,南欢一直没出声,也没有挣扎,按照往常傅明礼早该察觉到不对,此刻,脑海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直到卧室里忽然想起了女人低声的啜泣,一抽一抽的。
像是被人欺负了,她越哭越伤心,低头抽泣着,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他的手上,烫的傅明礼瞬间清醒了,终于想起,自己还是——戴罪之身。
他慌了,将她的浴袍重新披上,又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泪,低头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心底更懊恼了,哑着嗓子道歉。
“欢欢,是我不对,不哭了。”
南欢拢着自己的浴袍,低着脑袋也不抬头看他,一副受委屈的小可怜样儿,瞪着哭红地眼睛看着他,一抽一抽地控诉:“傅明礼,你根本就不是爱我这个人,你只是爱我的身体。”
傅明礼:“……”
南欢继续抽泣:“你,你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碰我,你保证,以后上床必须要问过我的意见。”
傅明礼安静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眯起眼睛,嗓音低沉危险:“南欢,你在演戏?”
“……”
南欢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心虚,她理直气壮道:“你还有理了是吧,还在冷战你就想着上我,婚内强.奸听说过没,小心我送你进去纳鞋底!”
傅明礼:“……”
“还不松手?”南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哼一声:“我要去睡觉了。”
傅明礼看了她几秒钟,只能松开她。
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冷水淋在身上,他闭上眼。
这个天气洗冷水澡,真他妈要命。
出来后,傅明礼把灯关上,卧室陷入寂静的黑暗。
“欢欢。”
南欢没理他。
傅明礼知道她没睡着,继续道:“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只是你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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