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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怎么说的?下巴要过横杆啊!咳咳咳咳!”手上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在动作不标准的仆人大腿上,疼的对方嗷嗷叫唤,却半点不敢求情,咬著牙重新做出一个标准的引体向上动作。
和月彦败坏的身体相比,他的凶名在产屋敷家节节高升,眼看着就要传遍整个平安贵族社交圈,那挥舞著籐条的身姿,宛如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呐呐,你听说了吗?那个谁家的儿子,成天就变着花样折磨仆人呢!
——知道!知道!什么绕着庭院跑步,没有口吐白沫晕过去都不准停下来之类的,都是小意思。听说还让工匠在门框埋了根铁杆子,让仆人把自己吊在空中!哎呦,都说吊完之后那手臂都要抖上七八天呢!
——哎呀,这难道不是要废掉那些人吗?干什么不好,做这种事情会有业力报复的,南无阿弥陀佛,作孽作孽。
——那还不是因为那家的少爷身体特差,自己连走几步路都困难,这不看着低贱的仆人都比自己康健,心里头不快活吗!
诸如此类,诸如此类。
月彦对这些流言向来嗤之以鼻,虽然伺候他的仆人通常熬不过三个月就哭喊著宁可去刷茅坑也不愿意待下去,但只要看那几个资历最久的就知道,一个个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可惜了那不吃肉的习惯,没办法摄取动物蛋白质,否则月彦有信心培养出几个放到现代会让人流着口水尖叫的猛男。
“大人您就发发慈悲饶了小的吧!再这样吊下去,小人的手都要断了。”练习引体向上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一边发抖一边哀求。
听说自己要来伺候月彦少爷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现在才不过十日,他就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在门框上,还能少受一些折磨。也不知道少爷都是从哪里想出来这些五花八门的把戏。
拯救了仆人的,是服务于产屋敷家的医师。
说起来这位医师还是产屋敷家主,为了月彦特别重金请来的名医。医术高明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这位医师为人慈善谦和,哪怕是最低级的仆人生病受伤,他都会仔细的为其诊治,不会因为对方的地位低下就敷衍了事。
据说,产屋敷家主此举,也是抱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想法,希望月彦多和和蔼可亲的医师接触,可以改改“残暴”的性子。修身养性说不定可以多活几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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